“好,下次一定提通知你。”沈修然顺从道:“你不喜欢飘窗,那以后都不用了,是欠缺考虑,还是应该在沙发这样柔软的地方比较合适。”
“……”
怎好像说了比没说还糟糕啊!
江妄都快变成巨型小龙虾了,往常嘴皮子最利索的人今天嗫嚅半天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
下一秒就想身借着收拾碗筷的理由逃离现场,惜某人他的心思了指掌,动作又一次快他一步。
被抱着放进沙发时,江妄直接兵荒马乱了:“不是刚刚才……怎又来,知道你年轻人血气方刚,是,是不以节制一点,明天咱们还要上考场!”
沈修然拧开一支药膏,闻言抬眼看他,眼底隐约有浅笑浮动:“摇摇,只是想帮你上药。”
江妄差点都想上脚去踢他抓着自己脚腕的了,闻言一愣:“啊,上什药?”
沈修然将他的短裤裤腿往上卷,露出被磨得红肿的地方:“走路的时候没有觉得疼?”
“……”他就说为什火辣辣的,还以为是心理原因作祟,“要不还是自己来吧。”
他想接过药膏,刚伸出就被轻轻挡了回去:“摇摇,听一点。”
听两个字从沈修然嘴里吐出来,就像是只江妄生效的特效符咒,轻而易举便能将他制住他的动作,将他定在原地。
沾着药膏的指尖在发红的皮肤表层抹开,江妄默默拉过一旁的抱枕抱住,脸慢慢往下,下巴消失,然后是嘴巴,鼻子,眼睛……
直到埋进抱枕,只剩一个脑袋顶娇气地冲着沈修然,几根不服帖的呆毛晃晃悠悠不倒下。
他忽然有点害怕成年了。
不做到最后都这……要是真到那个时候,他还能有力气睁眼看看第二天清晨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