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太阳光刺眼睛。
思及此,傅宣燎又撸了把头发,心想早知道星期六就去一趟了,总比现在被拿“缺勤”做借口逼他就范的强。
而且那幅画还在他手里。
越想越气闷,傅宣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出门前还不忘顺走一把黑色长柄伞。
高乐成在身后放肆地笑:“要说怜香惜玉,还数我们老傅。”
傅宣燎没好气道:“我怕他杵那儿碍着鹤亭做生意。”
“这个你甭担心,你家冰美人那张脸,站门口就是块活招牌。”
“滚。”
楼下人行道旁,时听着雨水滴答的声音,还没数到一百,就看到傅宣燎高大的身影自会所门口出来,脚步带着点气急败坏。
时牵起嘴角这局还是我赢。
走到面前的傅宣燎懒得废话,直接切入正题:“去哪儿?”
时一时想不到,反过来问他:“你想去哪儿?”
傅宣燎嗤笑:“我哪儿都不想去啊,你能让我在这儿待着吗?”
时不假思索地摇头。
“那得了,你慢慢想。”傅宣燎撑起伞,罩在两人上方,另一只手插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就一天时间,随你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