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已经过去那么久,这些早就不重要了。或许是没忍心破坏最后三分钟的气氛,傅宣燎扯开嘴角,语气玩味地说:“那天你果然也在。”
时垂低眼帘,低低“嗯”了一声,似在不好意思。
“怎么不来找我?”傅宣燎问。
时不说话,顶灯照射下的耳廓隐隐飘红。
傅宣燎“恍然大悟”道:“哦,害羞了。”
时别过头,还是不说话。
难得见他露出难以招架的样子,傅宣燎忍不住凑近观察:“是不是不敢来找我?”
时闭上眼,睫毛簌簌颤抖,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傅宣燎追问:“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从那时候起就已经……”
没等说完,时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从身侧的空隙钻了出去,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往里屋跑。
傅宣燎没忍住笑了,慢悠悠转过身,倚靠在门框边双手抱臂,问逃回卧室的人:“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
待时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傅宣燎嘴角的笑意收起,目光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