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路淮”我心虚无比地小声道。
“什么玩意儿?你谁?”张继刚问道。
“我是路淮。”我尽量口齿清楚道,“穆俊琛在我这儿,我,我会把他帯回去的。”
“你们怎么在一起?”手机又到了季清手上,“他去找你打架了?路淮你别和他硬刚啊,你打不过他,他打架是专业的,我和张继刚两个人加一块儿才能和他打平手,你能跑就跑”
“他没打我。”我无比难受道,我倒是希望他揍我一顿,“我会把他帯回去的,学长再见。”
我挂了电话,继续坐着发呆,时不时叫穆俊琛一声,他倒是没完全醉死,每回听见我叫他,不是摸我一
下,就是“嗯”一声,或者嘴巴亲一下我肩膀。
大概过了那么半个小时吧,穆俊琛醒了,手摸着我的脸,皱着眉毛:“六儿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你告诉我,我帮你揍我学了散打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舅”
“没有人欺负我,穆俊琛”我抓着他的手难受道,“是我欺负你了,你这个傻瓜,你应该揍我”
穆俊琛手胡乱擦着我的脸,突然一脸伤心道:“你确实欺负我了,你在梦里欺负我了”
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我做了个噩梦,”穆俊琛眼睛里开始湿润起来,像星星掉进了水里,“我梦见你雄性激素太高裙子底下长小鸡儿了”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呜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噩梦让我摸摸你的胸压压惊行不
穆俊琛一边哭,一边小心翼翼瞄着我脸色,然后大手就覆在了我的“胸”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我没动弹,任他随便乱摸。
他见我不反抗,胆子更大了,直接把我压在了按摩床上,满脸泪痕地哄道:“六儿你乖,我就是摸一下,我太害怕了我不会扒你衣服的,我就轻轻的,轻轻的”
他嘴上说着轻轻的,手上却越来越重,揉着抓着,眼神也越来越慌张:“怎么,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呢六儿,你胸是不是生病了?我,我感觉它要掉出来了”
“掉出来了”几个字刚说完,一块软软的半圆胶体从水手服宽大的领口滑了出来,咕嚕噜滚落在按摩床上。
穆俊琛表情困惑而愣怔,看了看那胶体,又看了看我变平的左胸,又看了看我依然挺拔的右胸。
然后动手,把我右边那块,也挤了出来。
他不敢相信地用手拍了拍我胸口,里面空荡荡的内衣被他拍扁,在他面前呈现一马平川的地形。
我不敢说话,看着他,等着他一拳头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