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课间,天阴沉沉的,雷打不动的跑操,怒号的狂风肆虐我的双腿,我站在列队里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你不冷你不冷你很强壮你不怕冷。
男生第一排有个人昨天踢足球踢断了腿,少了个人不好看,后排的贾权自愿到了第一排了,站在我身边。
我一点儿都不欢迎他,他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路淮你羊癫疯了?怎么腿抖得这么厉害?”
我随口道:“抖腿是生命的节奏,来吧甲醛跟着我的节奏一起”
话没说完我就闭了嘴,穆俊琛来了,拿着小本本披着无知少女们的花痴目光过来了。
他很快地检查我们班男生校棉校徽和实到人数的情况,走到我身前时,脚步停了下来。
“没戴校徽,跑完操留下来罚站。”穆俊琛神情冷漠地在本子上记下了我的名字。
“好凶啊,怎么还要罚站的?”穆俊琛走后,罗广州看着他背影吐槽道,“他还记得你前几天也有几次没戴校徽?可是那次他什么也没说啊。”
此一时彼一时嘛,以前是大甜心穆俊琛现在是黑化穆俊琛能一样眸?
跑操结束后田径场上没看见穆俊琛人,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向最近的一个戴执勤袖章的男生问在哪里罚站。
“啊?没戴校徽还要罚站吗?不是扣分就可以了吗?”他一头雾水地挠头。
我惊了:“那所以我不用罚站直接回教室就行了?”
“不行。”突然一个低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回过头去,穆俊琛就站在我身后,手指了指跑道边上,“站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