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
忽然小路上就有了人影,穆俊琛麻溜儿地拿浴巾把我一裹推进屋里去。
田螺得放在盆里吐几天泥,还没法吃,晚上随意摊了个葱花蛋,清炒一盘藕片,还有中午剩下的口水鸡。
吃得饱饱的,洗了碗,后院门打开和前门对流形成凉爽的穿堂风,我坐在竹沙发上架着张桌子在电脑上构思着新的漫画的剧情,穆俊琛则一手托着颜料盘,在画布上继续他的农家主题创作。
剧情写了四页,写不下去了,想摸鱼。
视线一移,正好看见穆俊琛在揉肩膀,看样子也是有点儿累了。
我:“上房顶吹会儿看星星去?”
穆俊琛立马就把颜料盘撂下了:“走。”
我:“冰棍吃吗?”
穆俊琛看了看我,忽然语重心长道:“淮淮,我知道现在这个年纪吧,血气方刚,但是这冰棍也不能老吃……我担心,你的越吃越小。”
我:“……”
“我他妈说的是冰箱里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