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一点变化都没起。
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贺峤侧着脸,表情隐忍,视线茫然虚无。
“我让你很不舒服吗?”
“不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谁的错,只是曾经跟另一个人也有过这么一次,也是在车里。过去的回忆太鲜活,任何相似的场景都令他风声鹤唳。
戎跃感觉自己像个一厢情愿的小丑,自嘲地笑了笑:“还试吗?”
贺峤说不出话来。
“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很绅士地背过身,贺峤自己穿好了裤子。这场边缘性行为匆促开始又潦草结束,谁都没有得到满足。
这样的场面,彼此都很难堪,何况戎跃是个条件出众、有自尊心的男人。他穿好衣服打着伞下车,坚持要立刻就走,拒绝让贺峤送他。
外面暴雨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