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小弟让开道,不确定地问道:“幺哥,等会儿华姐到了怎么办?”
冉青庄没有丝毫停留地往前走,只是简洁有力地交代:“让她等。”
我蜷缩在他怀里,光是忍着不shen • yin出声就耗光了我所有心力,以至于连怎么下的楼,坐的电梯,进的另一间房都没什么印象。
反应过来,冉青庄已经将我抱进浴室,把我稳稳放在了马桶盖上。
“你自己……处理一下。”他意有所指地瞟了眼我的下身,语气多少有些尴尬。
我颤抖着点点头,道:“你……你有事先忙,我自己……可以。”
这种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跟大多数此类药物一样,除了发泄只有忍,忍过了药效也就好了。
冉青庄顿了顿,又道:“有什么事就叫外头的人。”
“嗯……”
心里默默祈求他快点走,我闭上眼,简直要忍不住身体里那股磅礴的念头。
静了片刻,身前掀起轻风,浴室门开启又关上。我睁开眼,冉青庄已经离去。
终于走了……
我虚弱地滑跪到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将手探向腿间。
我以为靠忍耐就可以熬过去,却小看了樱花的药力。那之后我虽然解决了两次,但仍然深陷火焰地狱,哪怕跪在淋浴间用冷水冲淋,也无法阻挡那股灭之不尽的燥热。
手指已经被烧得再也动不了,偏偏体感不减反增,连水流冲击肩背的力度,都能让我战栗不休。
脑袋不住磕着瓷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因为痛感的降低,收效甚微。
脑子成了浆糊,好似被泰迪附了身,来来回回就想那一件事。
现在就是地上随便有个窟窿,我都能把地壳捅穿……
太难受了,谁来救救我?
耳边忽然响起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我抬头看过去,冉青庄不知何时回来了。
他拧着眉,朝我走过来:“季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