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双眼时,封戚的目光是那样坦然。
很显然,他无所谓季衷寒知不知道是他。
季衷寒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堪,他双腿间夹着的是封戚的腰。
绑着他双手的,是条系礼物的缎带。
封戚竟然还有心思给他的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季衷寒迅速地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这应该是个雅间,除了身下的沙发,还有古典屏风,后面才是可坐十人的大圆桌。
封戚背对着的门半掩着,留着一丝缝隙。
只要有人路过,都能一眼窥见这室内所有的纠缠。
季衷寒忍着怒火说:“你是不是醉了。”
封戚没有理他,而是解开了他的衬衣扣。
不是从领口开始,而是至下往上,解了三颗,露出季衷寒的腰腹,就没继续往下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季衷寒的小腹上刮了下,一瞬间,季衷寒的肚子便狠狠收缩了下,如同惊吓过度,又似承受不住这轻佻的一触。
封戚弯下腰,他连吐息都是烫的,一下下都拂在季衷寒的肚子上。
季衷寒从没想过,他的肚子会这么敏感,每寸皮肤下的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外界的刺激。
封戚伸出那破了口,还在滲血的舌尖,从季衷寒的肚皮,一路舔至他的腹股沟。
直到季衷寒的腰腹,也染上了他的血色,才不紧不慢地说:“是啊,我醉了。”
第30章
包厢的空间很大,又那么的小。
封戚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连同着对方极高的体温,肆意的触摸,以及赤裸的视线一起,浇遍他全身。
这不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不反感封戚的触碰时一回事,但这种带着明显目的的情欲,却让他陷入一种近乎自憎的情绪里。
很多不好的回忆,都在此刻,纷飞地朝他袭来。
天花板上垂挂着的水晶吊灯,将季衷寒的模样清晰投映。
他此刻有多意乱情迷,都显得一清二楚。
记忆与现实里反复交替,就连他自己都快要认同封戚说的那句,他的确像个biǎo • zǐ。
季衷寒用被捆住的双手,挡住被封戚舔过的地方,语气软弱,嗓音颤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