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住在你对面。每天早上,我从猫眼里看着你出门,我才出门,到了晚上我很少留在画室,所以每天晚上都能从猫眼里看着你回来。”
除了今晚。
何筝没问杜夏今晚去干了什么,他只是很疑惑。
“你为什么要找一个这么老的?他牛子很大吗?得你很爽吗?不会zǎo • xiè吗?还是说你就喜欢年纪大的?而我还太年轻,你嫌不够靠谱。”
何筝此刻考究得像是在钻研分析学术,如果忽略杜夏的惊恐。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再多给你点时间呢?”
我知道你性子拧巴,犹豫不定,所以我再三退让,怕你惊慌受吓。可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你永远都会比我年长,而我只能当你的弟弟。
“你在拖延什么?还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何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失落,“我明明告诉过你,我在追你,但你却……故意恶心我?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不合适,想让我知难而退?那你大可直接说出来,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力道却越来越重。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在杜夏耳边幽幽地说:“杜夏,你让我很难过。”
“不是你想的那样,何筝……何筝你误会了”杜夏掰不动何筝的手,是何筝自己松开的。他大口喘气,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又为什么要解释。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是男人,我、我不想被你当成女人,我明明是男人……”他真的怕了何筝,狼狈地哀求,声音里的哭腔明显,小腹随着呼吸一抽一抽的,浑身肌肉都难以蓄力,腿脚更是动弹不得,被何筝很有门道地锁住,稍一动弹,就会有某处筋骨抽痛。
何筝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阴森的寂静里只有杜夏急促的喘息抽气声。这让杜夏重燃起一丝期望,以为何筝会再一次心软,何筝却像个委屈地、被大人误解的孩子。
何筝更难以接受:“所以你就去给别的男人当女人?”
杜夏张嘴想要接话。他其实根本没准备好要说什么,他提起的那口气卡在胸口,整个人差点惊起弹跳,却被何筝又摁了回去。何筝的手指插进他的秘密通道,一整根,顺着肉壁分泌的液体毫无阻碍地进入。
何筝的手掌覆在杜夏的穴口,手指在里面逗了逗,扑哧出几不可闻的水声,调戏道:“看来那个人没能满足你啊。”
杜夏双手掰扯何筝锢住自己腰胯的手臂,刚使劲,何筝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杜夏瞬间卸了劲,不止是手,腰都软了。
“疼……”杜夏最大限度地弓起后背,徒劳地想要抬起身子,把何筝的手指弄出去。何筝猫玩耗子似地给了他一点盼头,两指最后一根指节露了出来,何筝突然一顶,第三根手指也跟着没入穴口。
杜夏还没能适应,痛到抽气,不敢再乱动。何筝见他暂时不会再抵抗,另一只手把他前面的腰带拉链都解开,臀部和大腿根彻底暴露出来,杜夏要是不配合,何筝稍微动动手指,他就又乖了。
“他这么摸过你吗?”何筝捏杜夏的tún • bàn,挺用力的,比肉穴里的异物感疼多了。杜夏没能忍住,“啊”得叫了一声,何筝没手软,“啪”得打他的屁股,那拍击声比叫喊声响亮多了。
“我没说错吧,你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何筝拍了能有十几下,要是开灯,肯定能看到杜夏的屁股红了一片。杜夏说不清疼痛和羞辱哪个感觉更强烈,他前面并没有因此而软塌,反而一涨一涨地挺立在何筝手里。
“你放过我吧……阿筝,我受不住,我……”杜夏很有可能真的哭了,但何筝没空去摸他的脸,将他的欲望拿捏。
杜夏后面的水很多,在三根手指缓慢地抽插下发软发烫,水声越来越明显,顺着手指黏到何筝的掌心,何筝于是用那部分液体做润滑,抚摸杜夏前面的xing • qi,把他前面也玩得落花流水,泥泞不堪,何筝自己的牛子蓄势待发,再扩张几下,就要插进那温柔乡。
何筝也是为杜夏着想,他的牛子比三根手指粗多了,他的手指在肉穴里撑开,温柔地做最大限度地扩张,他的掌心突然淌过一小股温热的细流,顺着肌理纹路划过腕部。
何筝并没闻到任何异味。
他以为杜夏cháo • chuī了,正要揶揄几句调侃他身体的敏感放浪,杜夏却缩着身子,双手交叉于胸前抱住双肩,还是有些害怕。
“有这么爽吗?”何筝并没有得到杜夏的回应。当他的胸膛重新贴上杜夏的后背,他能感觉到对方浑身肌肉的细微抖动,像是认命了,又百般地不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