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于是把杜夏的中指含进嘴里,也舔到水光发亮,然后插进花心,整根没入后握住他的手腕,不许他拔出来。
杜夏另一只手臂抬起遮住眼,不愿意接受被自己指奸的事实。
“有没有发现一个地方纹理不一样,糙糙的,不像通道其他地方那么平滑。”何筝不再只盯着杜夏的腿间,而是躺到他身边,这样他说话的声音再轻,杜夏也能听到。
杜夏摇头,何筝让他再找找,他还是摇头。
“好吧,那我来帮你找。”何筝叹了口气。他更希望杜夏自己去探索和享受,所以表露出勉为其难的神情。杜夏意识到他也塞了根中指的时候差点叫出来,两人的中指被阴道内壁挤压和包裹,何筝在如此狭紧的甬道里还不忘勾住他的手指,防止他抽出。
“你是不是不行啊!”杜夏恨不得破口大骂,没什么力道地捶打何筝胸口,不能理解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花样,一点都不干脆利落。
但当他把手伸进何筝的裤裆,摸清楚那差点握不过来的尺寸,就噤声了,还有些斯德哥尔摩地谢谢何筝,刚进屋那会儿何筝直接插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牛子,他要流的血可就不止那一点了。
“你先别管我行不行,你自己舒服就行。”何筝真大度,自己都蓄势待发了,杜夏的情欲依旧被他摆在第一位。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点,在整根手指伸进去后指腹正对着的地方,那里的纹理比甬道其他地方都粗糙,何筝轻轻一摁,杜夏就闷哼一声,摁得再重点,杜夏不出声了,但腿根夹紧,像是要把何筝的手指永远留在里面。
“你自己摸……”何筝把主动权还给杜夏,手指抽出来,圆润的指甲轻刮那颗红豆,再用指腹按摩四周,把小胚珠又刺激出包皮。
他一只手有五根手指,嘴巴却只有一张,只能舔右边的nǎi • zǐ,侧躺着的杜夏难耐地将左边的肩头往他那边倾斜,他立马会意去吃左边的nǎi • zǐ,换右手搓捻那被含到肿大的ru尖。
杜夏双目迷离,一只手搂住何筝靠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前穴里抽插。他败给了肉欲,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快乐,他插进去的三根手指全在挤压那个敏感点,抬腰挺胯,在何筝的衣服上蹭,bo • qi的xing • qi在并不柔软的布料上摩擦,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痛快。
“快到了吗?”何筝感觉到杜夏蹭得越来越起劲,甚至抬起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好让yáng • jù在两人面对面的身体之间挤压得更充分。杜夏没说话,但手指抽动所搅动的水声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另一只手也锢得越来越紧,暗示何筝舔得再卖力些。何筝将整个ru晕都咬住,将另一边的ru头捏扁,再狠狠地摁进去,杜夏在痛与快感的边缘流离失所,惨淡地“啊”出声,声量不断提高,推在最高处后像断了线的风筝,自由自在地飞走。
何筝在杜夏一动不动半分钟后才坐起身,轻微喘气。身杜夏还瘫软在床上,搁在腰上的那只手全是水,双腿并拢交叠没有一丝缝隙,还挺小家子气。他射过了,xing • qi软塌塌的,稀薄的液体喷在小腹上,颜色淡得不免让人怀疑其精子活性,但更多蹭到了何筝的衣服上,浸透后留下深色的污渍。
何筝作势要跨过杜夏的身子下床,杜夏抓住他的手,没让他离开。
“我去洗个澡。”何筝想了想,又问,“还是你想先洗?”
“就结束了?”杜夏像是和他不在一个频道,手覆上何筝的裆部,“你还没爽呢。”
何筝:“?”
何筝眼神有些闪烁,从未有过的口干舌燥。
“别开玩笑了。”何筝很少这么闪烁其辞,挪开杜夏的手,颇为正人君子的拒绝道,“我没带套。”
“什么?”杜夏逐渐从高潮后的余韵清醒,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坐直身子,语气里并没有疑问,“你其实没打算我。”
何筝舔唇,眨了眨眼,不是很自信地避开对视。杜夏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把何筝从床上踹下去。合着何筝守株待兔一晚上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只动动手指玩玩破鞋,并不打算使用他那天赋异禀的大牛子。
也就是说,他要不是阴差阳错被破了处,何筝说不定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怎么可能这么尽心尽力地配合他自渎。
“那就别戴了,”很难判断杜夏说的是实话还是气话,“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是女人,被nèi • shè后会怀孕啊。”
何筝百口莫辩,杜夏看不惯他举棋不定的那样,一翻身主动骑到他腰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