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言情>野画家>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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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1 / 1)

留杜夏一个人在道德洼地,饱受莫须有的煎熬。

每白嫖一次何筝,这种煎熬就多一分,时间越久,杜夏越巴不得何筝不戴套真枪实弹,好把旧债新债一并还清。何筝吃准的就是杜夏这种心态,大晚上放着杜夏不,拿着根圆珠笔坐在沙发床上,摊开那本口袋本速写,目光在逐渐丰富的内页和杜夏的后背逡巡,专注如《泰坦尼克号》里纹丝不动画rose的jack。

好一个正人君子。

杜夏努力沉住气,没翻身,就只伸出手,勾开床头柜,里面也有纸笔。之后何筝继续画他,他背对着何筝在杜浪的草稿本上乱画。

何筝画完后才站起身,定眼一看,杜夏用油画棒画了只绿背乌龟,乌龟上方跨了两条人腿。

杜夏感受到何筝投射过来的目光了,挺不服气地轻哼一声,换了根红蜡笔在那两条腿中间划了一道,好像那个追赶上乌龟的人是自己,何筝则是那绿背乌龟。

何筝饶有兴趣地问:“你在画什么?”

“你上次和我说的乌龟悖论啊,”杜夏眼里有藏不住的求知欲,和无知带来的烂漫又可爱的挑衅,跟何筝说画里的两条腿是芝诺的,芝诺赶上了那只乌龟。

第35章

何筝面色寻常,纠正道,“芝诺是提出悖论的人,悖论里追不上乌龟的是阿基里斯。”

杜夏:“……”

杜夏“哼”了一声,把头扭回去不理何筝,趴在床上,出于发泄心理地继续乱画。

他有点郁闷,又有点小自卑,自己记性怎么就这么差,三个字以上的外国人名更是死穴,当初克利姆特也好长一段时间念不顺溜,脑子一短路,“尤克里里”都能冒出来代替。

哪像何筝,还不忘补充一句,阿基里斯在其他版本的翻译里又称“阿喀琉斯”。

杜夏换了个手掌撑着脑袋的姿势,浅色的用来画腿的油画棒越描越粗,纸张又放在不平整的床单上,使得落笔的线条没一根是直的,扭曲又抽象。画到最后杜夏都放弃修饰了,直接在那乌龟周围随意的画圈,小心谨慎地瞥眼余光看向何筝,何筝还在口袋本上速写,聚精会神。

夜深了,杜夏懒得装了,也困了,翻了个身侧卧,被子盖到脊椎的地方,脸朝向何筝。何筝没有制止杜夏的翻动,杜夏于是静静躺着,就这么凝视着何筝。

杜夏不得不承认,何筝是很好看的。

衣冠楚楚的何筝不管站在哪里就足够矜贵淡漠,这要是再把衣服脱了,何筝对标的就是最经典的雕塑大卫。

听说大卫真迹有四米多高,杜夏没见过,也很遗憾地没看过何筝的luǒ • tǐ。何筝为数不多的几次脱衣时房间里的灯都关着,杜夏能摸到他腹部肌肉块之间有增生的疤痕,事后颇为忐忑地询问,何筝的回应轻飘飘的,说自己做过阑尾手术,还读书的时候不懂事,在老家拿刀具和混混打过假,最严重的一次把最下面两根肋骨都取了。

杜夏开荤之后脑回路真的有点不一样了,听何筝说完后第一反应不是心疼,或者后怕,而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何筝腰上摸起来倒三角的线条那么明显,腰上的肌肉紧致,体脂率肯定很低。

思维上的开拓并不是杜夏唯一的变化,更显著的当然是身体上的,但只有何筝能看见摸到。何筝很喜欢趴杜夏身边,含住他的ru头,像婴儿渴求母ru似得吮吸,吃多久都不厌。有那么几次他眼睛都闭上了,呼吸平缓得杜夏舍不得将他吵醒,就也保持侧躺的姿势,一只手环住何筝的后脑勺,像是特意要把怀里的孩子互住,不一会儿也睡过去了。

再醒来,杜夏是被胸前的酥麻刺激清明的。何筝bo • qi的xing • qi在他腿间来回摩擦,他要是睡得再沉一些,说不定就被睡奸了。至于他身体其他的敏感点,何筝比他都清楚,玩弄着,挑逗着,用这些舒服转移后面被入侵的不适,争取早日循序渐进到能被何筝的牛子开苞。

何筝的骚话也没停过。杜夏告诉他自己要she,他每回都要正儿八经地纠正,说杜夏前面泄出来的液体太干净了,不算“射”,要叫cháo • chuī。

杜夏也跟他杠上了,为了挽回自己所剩无几的男人的尊严,他说cháo • chuī得是女穴里喷出来的才算。何筝就疑惑地反问他肉穴里有没有女性尿道。

杜夏咬死说没有,你一言我一句的,反而让何筝多了一探究竟的理由。最近的一次,杜夏被玩到里面真的有什么地方发酸发涨,要不是塞进来的àn • mó • bàng震动到没电,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排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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