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真的一无所知,又怎么会在杜浪百般将他推离后还死气白脸地凑近。有什么亏欠如洗刷不去的原罪折磨他,拷问他,他一辈子都是杜浪的哥哥,他们都出生在那个闭塞落后的村庄里。
杜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快感在堆积漫溢。他还未抽搐高潮就已灵魂出窍,产生从未有过的不切实际的念想:人真的能换一个身份继续生活吗?人……他想说的是生而为人,没有一个父母是获得腹中胎儿的同意再把他带到人世间吧。
总之,出身是不能被选择的。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天注定,无法改变只能背负一生,连死亡都未必能将其剥离。杜夏这么老实传统的人还是会给自己找块墓地吧,墓碑上必不可免地刻留一些血缘亲脉,他头一遭听说有活人和天命斗,尽管漏洞百出,尽管未知胜负。
杜夏的双腿内侧紧绷,肉穴泛滥淋漓。他等不及了,甚至后退去蹭何筝的xing • qi,想让他进来,快点进来,好像和这样的人发生关系,肉体连接到一起,他就也能分到一些勇气,哪怕置之死地不复生,但愿求得众叛亲离。
杜夏怎么也想不到,zuò • ài这种事也能让人热血沸腾,他后面开得差不多了,就等何筝进来,何筝突然把手指全抽了出来,起身离床。
杜夏保持被后入的姿势,仰头注视何筝,何筝挺无奈的来了句,“你今天水实在太多了。”
何筝很快就回来,双手重新卡在杜夏的腰胯。杜夏难耐地扭动,变卦想要爬离,何筝把他的腰往下压,强迫他的xing • qi和花蒂被摁到那块摊到身下的布带里。
第44章
“啊!”杜夏被压垮的同时往前方伸出了一只手,没有人拉他一把助他逃离,他只能继续陷入情欲的漩涡里。
杜夏想要爬起来,屁股刚翘起,何筝掐住他的双臀往外掰扯,再一次将人重重地摁下去。
“不行,这布没洗过,不干净,我说不定会蹭到什么脏东西,我、我会生病的!”杜夏语速飞快,给出的理由无可厚非。何筝便不再强制,但将杜夏翻了个身,屁股腚贴着那块布带。
这样总行了吧。
杜夏没来得及拒绝,何筝掰开他的双腿,抬高夹到自己腰侧,胯部一挺送了进去。
“唔!”杜夏不可能毫无痛意,腰身不由自主抬高,配合何筝的入侵。何筝在自己露在外面的牛子上又涂了些凡士林,很慢很缓地抽插,争取每次都进去多一点,杜夏的hòu • xué绞得越来越紧,心理上想要放松,奈何生理本能不住地抗拒。
何筝也停了停,拍了一下杜夏的屁股,不知是在夸奖还是感到无语,“你后面比前面会夹多了。”
也吸得更紧。
开弓没有回头箭。杜夏自知这当口,谁都不可以叫停,只能硬着头皮想方设法让自己放松,双手哆哆嗦嗦摸到那根àn • mó • bàng,拉住底部的小环往肉穴里抽插,抽送频率比何筝快上好几倍,yīn • chún内侧的yàn • ròu都翻出了一小圈。何筝怕他伤到自己,将那根àn • mó • bàng整根塞进去,往里顶,尽可能深得插到杜夏自己手指够不到的深度,杜夏小腹一阵痉挛,扬长脖子连说好几声“到顶了”,何筝指尖总能再往里面送一送。
àn • mó • bàng的嗡声被杜夏吃到了肚子里,上到宫颈下到g点都被照顾到。这么一折腾他身上起了层薄汗,头发更是湿漉漉的,水草般散乱在洁白的床单上,明明是个魅惑人心不自知的海妖,却像是快要溺死了,双眸久久涣散难以聚焦。
杜夏双腿屈起大开,两条大腿根被掰到几乎呈一字型,没什么生命力地任由何筝采撷。何筝整根进去后他才难以忍受地仰起脑袋,何筝也挺胸抬头,恨不得把睾丸的部分也送进那又紧又热的温柔乡里去。
“怎么会这么紧…”何筝像是发现了什么叹为观止的新玩具,手指在杜夏和自己的连接处划过。那个封闭的小圈原本有层层的褶皱,现在被他的xing • qi撑得平滑光整,像个随时会破掉的精致器皿,何筝俯下身抱住杜夏,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双腿压制住他的双腿。
杜夏被压得动弹不得,双腿更是吃力,紧绷到随时都有可能抽筋。何筝就以这个姿势开始插弄,杜夏是被操弄的小母狗,他就是公狗比公狗还持久带劲的腰身持续而又稳定的发力,杜夏像是被嵌入这座名为何筝的墙壁里,只有臀部露出来被当作没有生命的器具。
“何……何筝。”杜夏怕了,恐惧和快感此消彼长,在心头滋生又涨溢。他受不住这个姿势,连连叫疼,何筝的脸颊贴着他的,两人并没有眼神上的对视,他的话语也仅仅只能传到何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