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看杜夏的眼神很微妙,杜夏并不急着解释,就只是说,总觉得臭臭的。
经血粘上yīn • máo是不可避免的,肯定会有点味道。但杜夏这样就有点太神经兮兮,更多是心理作用,不愿正视自己的身体,承认已经发生的事实。
“……那也得用专业的工具,”何筝果然是个行动派,顺水推舟道,“乖,今天先忍忍,明天我帮你剃干净。”
杜夏摇头,难得固执,还作势要去把刮胡刀夺回来。何筝也是无奈,特别为难地看着杜夏,问他,必须今天晚上吗?
杜夏最吃这一套,差点心软,他没有妥协。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他难得硬气一回,支使何筝,“你给我想办法。”
“好得令。”何筝把每一个字都拖得很长,和杜夏一起进去。两平方不到的卫生间里又逼仄了,何筝单膝跪在杜夏身前,杜夏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臀部也贴在瓷台面的边缘处。
泡沫喷到杜夏三角区域的“呲声”格外清晰。
寂静里,何筝用刮胡刀将那些泡沫剔去,聚精会神,小心翼翼。杜夏也很配合,纹丝不动站着,脸偏向别处没盯着何筝看,看似心不在焉,实则紧张得很,甚至能神经质得听到刀片划过肌肤纹理的细屑声音。
“再抬高点。”何筝示意杜夏把腿并拢站直,另一只手轻摁在杜夏肚皮上。他并非心猿意马,而是为了方便操作,他的刀尖在核心位置边缘划过,杜夏依然没有把目光低下去,并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小腹也收紧,胸膛往下凹进去一个很小的弧度。
杜夏太瘦了。
骨架也比同身高的男子窄上一点,跟何筝站在一块儿更是差距明显。所以若是远远看见杜夏,会觉得他瘦瘦小小,走近到他身边了,才会发现他其实并不矮,就是身上挂不住肉,看背影没什么存在感。
何筝这么想着,他指腹的真实触感又来自杜夏的每一块肌肉。尽管很单薄,杜夏还是很有劲,是那种干惯了体力活的劲瘦,两人一起把画框等物品从物流车里搬上搬下,他刚开始真的没杜夏灵活利索,来来回回好几十趟从不喊累,也不慢下来闲聊,等活全干完了才喝水休息。
所以杜夏的身体是很鲜活的,白日里见过他一声不吭闷头干活,再见他脱下衣服,就完全能想象这样的身体孕育生命。
何筝还是没忍住,开始动手动脚了。
他已经刮掉了一大半,他又用泡沫做润滑,一只手继续刮毛,另一只手将杜夏的xing • qi上下撸动。杜夏的呼吸越来越缓,也越来越沉,他还是一动不动,有点得趣了,也怕动作幅度大了,把最脆弱的地方伤到。
一心二用并不影响何筝的发挥。他把杜夏的yīn • máo剃得干干净净,那根孤零零的xing • qi也bo • qi。他的手还特意往上攀,逗弄杜夏的一边ru头,杜夏指骨屈起攥紧瓷台面的边缘,仰起脑袋,眯眼,嘴巴微微张开,离释放就差再提一口气
哗啦啦。
何筝拿起淋浴头,用冷水将杜夏剃了毛的区域冲洗。
第56章
杜夏一个激灵,就要释放的xing • qi被冷水降温个彻底,没几秒的功夫就萎靡,不再有生气。
杜夏脸红了个彻底。也不急着讨伐何筝的恶作剧,杜夏只想快点从卫生间里出去。他萎得太快了,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展露出并不旺盛的性能力,面子上肯定会过不去。
这不,杜夏羞到要溜走,何筝眼疾手快地将他的腰身锢住,不许他离去。
杜夏气极败坏地要骂两句,何筝就着原来的跪姿,张口,整个含住杜夏柔软干净的xing • qi。
杜夏不由自主地扬头,从未如此长远地深吸一口气。
他的双手又攥上瓷台面的边缘,屁股肉贴紧。劲窄的腰胯和笔直的腿都软绵绵的,要不是有手撑着,真的有可能会跌下去。
卫生间里又有了水声。不是花洒,而是何筝的吮吸。何筝比杜夏本人更了解他的身体,他的两边奶头被何筝揉捏,指腹绕着ru晕转圈,再压扁ru尖。
很快,杜夏没什么志气地射在何筝嘴里。释放的时候他原本想拔出来,是何筝紧紧含着,他射完了,何筝还嘬个不停,快感绵延不绝到他大脑一片空白,老半天才清醒。
何筝还在他穴口用手指探了探,那里有分泌出的液体。杜夏以为是经血,吓得脚尖都踮起,何筝就抹了一手指,站起身来塞进他嘴里,要他自己尝一口味道,免得又不信自己骗他。
“是骚水。”又要到了何筝最擅长的睁眼说荤话环节,何筝还说,杜夏的水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