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筝舔了舔唇,问:“什么时候弄的?”
杜夏只是轻轻一笑,很少能看到何筝也会慌神错乱。何筝今早出门前他下面还光溜溜的,现在摸到了,那还能是什么时候。
杜夏反问:“不喜欢吗?”
何筝说:“我怕你疼。”
同样的话,何筝在给他穿ru环的时候也说过。何筝并不心疼他的ru头,消过毒的打孔器一摁,穿孔的痛感在ru钉嵌进去后才丝丝袭来,远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记得何筝曾经的口嗨,乖驯地掰开腿,愿意再多穿几个环,何筝当时也被他的配合惊讶,念想归念想,并不打算真在杜夏的肉体上留下那么钻疼的痕迹。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若不是杜夏要求,何筝那天也不会帮着再清理一遍三角区域,小巧的xing • qi又孤零零挂在了胯间。
何筝对这位小牛子也觊觎过,想给它的顶部穿环,但同样下不去手,这具身体的主人比他狠得下心,本想一步到位给小牛子也安排上,但在yīn • dì包皮上打完洞后直接失禁了,还是缓缓。
“我用打孔器之前特意上个厕所,按理说不会有尿,但针头贯穿后,我下面还是有水直接喷出来。”
“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敏感,这样都能出cháo • chuī液,但颜色很不一样,后来舔了一下,尝了尝,确实是尿。”
“我里面好像真的还有一个尿道。”
杜夏的声音很轻,像这晚夏日里的风,不疾不徐只让何筝听见,又一点都不害臊。
放在一个月以前,杜夏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做到这一步,还面不改色地阐述,早已不知腼腆内敛为何物。
现在的他和何筝初识的杜夏判若两人,何筝心知肚明,是谁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你好骚啊。”何筝用言语挑逗,手却无所适从地从杜夏的裤子里抽出。
杜夏并没有把分开的双腿并拢,脸上那种无辜的神色很是眼熟,“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何筝不肯落下风,往那个白瓷砖砌成的厕所瞥了瞥,凑到杜夏耳边悄声,“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在这里办了。”
“好啊。”杜夏附和,却是连去公共卫生间都等不住,作势要去拉何筝的裤拉链,把“这里”理解成露天的草坪地。
何筝:“……”
何筝隔着杜夏的手捂住自己支棱的大牛子,败下阵来。
他先起身,再把懒散迟钝的杜夏拉起,拽着他的手腕快步穿过人群,离开热闹的公园回到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乐园。他们进的是那套三居室,一把大门关上,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搂抱亲吻,衣服裤子从玄关一路脱到有镜子的那间隔间房门口。
那面镜子已经被搬到了床边上,杜夏被推到后,那面镜子刚好能容纳他的脖子以下和用双手掰成m状的弯曲双腿。
杜夏侧脸看向镜中任人采撷的自己,目睹一个同样只能照到脖子以下的身躯顶着一根油光发亮的大牛子,一杆入洞顶到底,从一开始就将他全然占据,省略了所有温柔的前戏。
杜夏蹙眉,有些吃痛地把视线收回,仰望现实中的何筝。何筝并没有伏下身来同他亲吻以示安慰,连着好几分钟都是大开大合地操弄,神色更是漠然。
而除了刚被侵入时的一声闷哼,杜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指陷入小腿把肌肤掐红,愣是没泻出一声shen • yin。
他不能说话。准确的说,器物是不会说话的。他心甘情愿当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空荡荡的器具。他其实有非凡旺盛的生命力,他的内心丰盈饱满,所以才能接纳何筝的粗暴和野蛮,以及更隐秘的恨意。
时至今日,已经很难说清这恨是对哪个具体的人和哪件具体的事,但那恨早已深入肺腑,削肉剔骨都不足以释怀,只有死亡才能分离。
而如果必须死,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为什么要生而为人,编织底下爬满虱子的华袍人生。
所以杜夏说他不喜欢人。他在杜夏面前从人变回了动物,充满原始欲望的兽。杜夏承受他的欲,杜夏也是在驯兽。
孤独浓烈的恨如浪潮退去,爱意才能显山露水,何筝这头兽又变回了人,在杜夏怀里收获残缺的圆满。
何筝一共做了两次,都是很传统的姿势,但只要牛子够大,过程就不会寡淡无聊。换套期间杜夏给他kǒu • jiāo清理,吃着吃着,两人就都换了个方向,抱着对方的胯间吮吸。
杜夏的口技没什么花样,何筝就没他这么废腮帮子,能把小牛子整个含住用舌头逗弄,手指再拉扯那根系在yīn • dì上的细链,没多久就勾引的前穴花心翕动,馒头缝似的大yīn • chún缓缓绽开,艳红的小花瓣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