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杜夏泄出了欢愉至极的shen • yin。他知道何筝喜欢听自己jiào • chuáng,但他更喜欢自己像个物品,整场表演是何筝对他的取悦,他回馈给何筝的是始终分离的双手。很多时候杜夏都需要带口器,他也不爱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分心说话,于是他们约定过,一旦杜夏觉得无法承受,就十指交叉做握拳状,何筝看到了就会停下。
杜夏现在手肘撑住台面,双手往后搂住自己的脖子,在迭起的快感和清晰的肉体摩擦中不断将头发狠狠抓紧又松离。何筝泄身时趴在他后背上,他也不强撑一下,胸膛直接垮在柜面上,他的hòu • xué还在下意识地缩动收紧,在何筝拔出xing • qi前,没漏出一滴液体。
何筝随后没带杜夏去浴室清洗。
杜夏的双手垂在腰际,还想继续这场游戏。
面罩和束腰再一次穿戴在了他身上,交叠着斑斑点点的痕迹,和胶衣里漏不出去的液体。杜夏又开始洗碗,做家务,跪在地上用毛巾擦已经一尘不染的地板,臀部瑟瑟收起,就坐在脚踝上,何筝用手指捣了两下,就失了兴趣。
何筝动作熟练地将他的头发梳理,说:“我有事要出去。在我回来之前,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里。”
杜夏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满意。
何筝给杜夏扎了个松垮的马尾,留他被束缚着跪在原地,没什么留恋地开门离去。
杜夏对门外的那个世界也没什么留恋,继续在那个一居室里做“物品”。除了床,他们在其他家具上都盖了长垂落地的白布,包括衣柜、沙发床和电脑桌,杜夏艰难地将一块白布盖在厨柜上,缩着身子躺地休息,倾倒的世界的正前方,有两个行李箱没有任何遮蔽。
何筝此刻还在门外背靠着墙壁。
他其实没什么事情需要出去,他就是想离开那个环境。
说起来奇怪,杜夏的主动权从始至终都在他手里,他要是迟一步从那扇门里出去,压制不住的失控感绝对会将他淹没吞噬,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再进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杜夏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就在一个月前,杜夏都还呆板不能接受一丁点情趣,他现在沉迷于在那个房间里扮演“物品”。
但何筝在一个很年轻的年纪就知道,很多事情是分不出对错的。他还记得,当他被杜夏从落雨的大卫村带进这个房间暂住,他也很享受扮演“何筝”。
何筝不知不觉坐在了楼梯上。
脑袋靠着门沿,依稀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很快又归于平静。他就坐在那里,等,等啊等。
就是没能站起身,开锁,推开门,将藏起来的杜夏抱紧怀里。
而只要杜夏愿意扭头,主动亲吻,何筝捏住他的下巴,动情后回吻,他也就不需要遭那么久的弄。
何筝叹了口气,继续坐在原地。
楼道里有窗,有阳光照射进来。何筝没挪地,迎着发红的热光,就这么坐了半个下午。
直到楼道里有走动声响起。
还没到下班的点。公寓楼里除了走上来的脚步声,一直很安静。
一男一女斜长的影子先出现在何筝肩靠的墙壁,慢慢变小后,才有两人出现在楼梯下一层的拐角。
男的那一个跟何筝对了一眼。只一眼,他就后退好几步下楼梯,离开那个拐角脑袋也缩回,再慌张的扯女人的手臂,将盯着何筝的她也拉回阴影。
何筝原本没什么反应,但那男人训斥女人的乡音很是熟悉。他听不懂,但慢慢挺起了背,往拐角后的下层楼梯里瞅,男人的训斥声又停了,变成那种老年砖块机摁键盘后的机械数字音。
男人播出了电话号码后把手机贴近耳朵,紧张地等待,他竟听到楼上就有震动声嗡嗡响起,三两步又走到拐角,那个坐在杜夏出租房门外的青年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震动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何筝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没有任何动作,男人随后把电话挂断,何筝手里的触屏机也没了声音。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站,在这个老旧公寓楼的通道里再一次对视,何筝赤裸裸的打量,那个男人的眼神频频躲闪,抓耳挠腮地,又输入了一遍那个号码。
何筝的手机几乎同步震动响起。
男人挂断,看着高处的何筝,无措又无绪,愣是又要再试一次,何筝盯着手机屏幕,先开口,用陈述的语气问他,你是杜夏的父亲?
那男人错愕,眼神还是飘忽不定,脱口而出:“我儿子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