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社畜都不愿意在休假时接到上司电话,但实际上,除非是对公司来说无关紧要的人,否则休假时同样也得配合同事的工作。
“是。”丁以楠底气不足地回道。
霍勋没再苛责关机一事,直奔主题地问道:“霍执潇为什么连着两天都没来上班?”
“他……”丁以楠想说霍执潇也在休假,但转念一想,没有哪个设计师刚着手一个新项目就开始休假,他要是这样说,恐怕霍勋会更加不满。
“他在家里画图。”
说出这句话,丁以楠自己都觉得心虚。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事情没有办好,等着被老板批斗。
员工害怕老板,像是学生害怕老师一样天经地义。但非要说的话,其实丁以楠并不害怕霍执潇。因为就算他办事不合霍执潇心意,霍执潇也只会当下发泄不满,而不会放在心上计较。
但霍勋不一样。他的批评从来都是点到即止,剩下的部分让员工自己体会。并且他会计较员工的过错,表面上一派祥和,但到手的工资却在讲述事实:老板对你不满。
两者相较之下,丁以楠早就清楚地认识到,他的工作压力几乎全来自于霍勋。
“我有没有让你保证他在公司坐班?”霍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