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暖把脸埋进楚痕身前,闷声说:“我要告你。”
楚痕挑眉:“告我什么?”
“告你对队员进行精神摧残。”他现在整个人都又麻又酥,难道不算精神伤害吗?
楚痕一笑:“我还可以对队员进行□□摧残。”
说着,手滑进了睡衣,感受着金暖又软又韧的腰:“谁让这位队员是我男朋友呢?”又这么诱人。
和楚痕比起来,金暖自认自己最大的弱势就在于太要脸了!
“队长,你有新的牙膏吗?”谢新洋看房间里灯没关,敲了敲门,说话话就推门进来了:“我的牙膏……卧、卧槽……”
谢新洋直接呆住了,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瞪着眼睛张着嘴,傻得一批。
金暖也吓了一跳,像鱼一样要从楚痕腿上弹起来,他也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
楚痕淡定地将金暖按住,微笑道:“有,我拿给你。”
说着,将金暖放到床上,起身去给谢新洋找牙膏。
金暖和谢新洋两个人对视着,就这么互相看着,似乎是想把对方看服了,又好像还沉浸在呆愣中,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楚痕拿了新牙膏出来,谢新洋才用尽了他吃奶的力气喊道:“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谈恋爱?!!!”
于是好好的一场调情,变成了坦白大会。
客厅里,五个人都穿着睡衣,方寄、戚洲、谢新洋坐一边,金暖和楚痕坐另外一边。
方寄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眼神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瞄,大概误以为自己有什么雷达功能。
谢新洋作为发现者,还沉浸在惊讶中没完全走出来。回想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样子,那还是他认识的队长吗?那又是他认识的金暖吗?简直一个色令智昏,一个小妖精附体好吗?
戚洲也没有表面看着那么淡定,手指在沙发上抓了好几下,他们都知道队长对金暖格外好一些,但没想到好着好着,两个人就搞到一块儿去了。
金暖脸上的绯红还没完全消失,如果是对着楚痕,他早把头低下了,但对着别人,他还是那个“很有理”的金暖。
楚痕笑了笑,说:“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时间不早了,不要打扰金暖休息。”
谢新洋发出鸡叫:“队长,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不跟我们说?!”
楚痕:“你怎么不说你们直觉一点都不敏锐呢?”
“谁能想到那儿去啊,金暖虽然不直,但队长,你也没说你是个弯的啊。”谢新洋继续道。
“所以进队坦白性向是必须的?”楚痕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