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婆”这个词时,雁椿着实诧异,荆寒屿当着他的面说过,但他没想到荆寒屿会对外人说。
荆寒屿放慢车速,“你很反感?”
雁椿认真想了想,摇头。
不仅不反感,反而越想越有种隐秘的兴奋。
但这种羞臊的感觉,他自然不会对荆寒屿说。
“抱歉。”
荆寒屿竟是为此道歉,“我不是故意说给李江炀听。
不是你想的那样。”
雁椿侧过去看荆寒屿,见荆寒屿拧着眉,神情凝重。
“你觉得我想的是哪样?”问完,雁椿其实就有些明白了。
寻常情况下,一个男人向外人讲自己的“老婆”怎样怎样,多显得轻浮、不珍惜。
荆寒屿也许认为他也这样想。
可其实他没有。
他根本没有去设想荆寒屿提到“老婆”时的具体情形,但仿佛很笃定,荆寒屿绝不是插科打诨地说“老婆”。
荆寒屿忽然说起听似无关的事,“我那时候在B国一边念书,一边创业,我们人手不够,资金也不够,什么都需要自己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