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一起上大学,离开寰城,去一个陌生的,有希望的地方。
雁椿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他说什么,雁椿都听。
但他们没有再接过吻,雁椿也没有像在警车上那样,小狗一般黏他,坐在他腿上。
他觉得这也没什么,雁椿害羞了。
等雁椿状态好一点,他再主动亲一亲雁椿。
反正雁椿告白了,他们接过吻,生活在一起,用的是情侣毛巾情侣拖鞋情侣水杯,当然是在谈恋爱。
凶手一直没有找到,首都来的协查组暂时没离开,言朗昭时不时来找雁椿。
荆寒屿知道他是心理专家,能够帮到雁椿,所以并不排斥他将雁椿带到外面去。
雁椿现在并不自由,警方抓不到真凶,视线就不会从雁椿身上移开。
高考越来越近了,天气更加炎热,荆寒屿有段时间没去学校了,接到班主任通知,去学校填一份材料。
走之前,他坐在雁椿对面,“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雁椿握着笔,手臂压着写了一半的物理卷,想了一会儿说:“想吃食堂的糯米排骨。”
“好,等我回来。”
但荆寒屿那天没能回来。
荆重言终于对他下手,直接让手下在一中将他绑回老宅。
这个世外桃源,这个象征权力和地位的地方,顿时变作插翅难飞的牢笼。
“放我出去!”荆寒屿徒劳地大喊。
他已经被困在这里两天,一切通讯断绝,一想到雁椿还在家里等自己,他就心急如焚。
荆重言铁石心肠,眼中是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冷漠,“翅膀还没硬,就想反抗我。
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寒屿,你生在荆家,就要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为了一个shā • rén犯的儿子做傻事,将来你会后悔。”
“放开我……”荆寒屿滴水未进,粒米不沾,已经精疲力尽。
荆重言的声音在他耳边变得抽象,他听不清楚,满脑子都是雁椿。
荆重言说:“你要继承索尚,我的权力怎么能让外人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