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结就在尾椎上方,围裙挡得住身前,挡不住后面,两条带子在荆寒屿的拨动下左右晃动,总是拍在他不再有遮挡物的皮肤上,很轻,存在感却特别强。
他忍不住了,正要催,荆寒屿却像是料到了他的耐心将在此刻告罄,利落地系好腰带,“好了。”
雁椿:“……”
荆寒屿将电脑转向雁椿,从头开始播放基础教程,还故意和雁椿拉开距离,以示自己绝不打搅。
不打搅就怪了。雁椿心想,不打搅还让我穿成这样?
电脑里传出充满活力的女声,雁椿看也不看,直接开始。
荆寒屿最初跟着视频学的时候他也在,荆寒屿看来看去还是笨手笨脚学不会,他不知道自己手学没学会,反正眼睛学会了。
事实证明,他在烹饪上的天赋比荆寒屿高得多,第一次亲自做,前面几个步骤就跟视频差不离。
不像荆寒屿,碗都摔碎了不止一个。
还在国外接受治疗时,雁椿就偶尔用做菜释放负面情绪。
并非他对做菜有多深的兴趣,只是念书时他能拿去讨好荆寒屿的本事很少,烤肉、做菜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