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时只往江知火这里看。
江知火也只看他,眼神跟着他走,要把人看进心里去。
“恭喜颜哥晋级国家赛。”
当天晚上放学回去,江知火给颜慕买了个六寸的小蛋糕,熄灯,点上蜡烛。
“谢谢。”颜慕吹灭蜡烛,“你参加也能进。”
江知火拿出两根叉子,这么小个蛋糕不用切,两人直接叉着吃比较爽。
这家店奶油不会太甜,奶味浓,味道很鲜:“我才不,学神有你—个就够。颜哥加油,你参加竞赛,走保送,我努力努力考个状元。”
这话说得不要脸,江知火自己都要笑了,说什么考状元,他现在就是个三百三的学渣。
颜慕却认认真真的问他:“你想去哪?”
“首都吧。”江知火咬着叉子尖,“有梦青年都往那冲。”
颜慕看着他:“好。”
六寸蛋糕两个男生很快就吃完,收拾好桌子,颜慕便让江知火趴沙发上帮他换药,顺便注射抑制剂。
所有事都让颜慕做了,江知火什么都不用干,被照顾得感觉不错,针管往腺体里扎时都不觉得疼,江知火只要枕在颜慕腿上,侧躺着玩手机。
颜慕扣上盖子,把空的针管丢进垃圾桶里,没再动作。江知火刷微博,手指往下滑,看眼时间提醒道:“晚自习要开始了,颜哥你该去了。”
“今晚不去。”颜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