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慌张地交叠双手，何屹远一说“不需要”，他就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到位，试图为自己“业务的不熟练”辩解：“我……我是第一次……你不、不要跟我客气……”
一句话省略了几个字，味道一下子变了。
何屹远怔了片刻，完全理解错了夏书的意思：“……如果你有需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只做上面那个。不过……你今年多大了？我怕你未成年。”
“没关系，你跟我……”夏书光顾着回答前半句了，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什么只做上面那个？
不解的视线对上何屹远锐利的双眸，夏书顶着张通红的脸，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说我第一次包、包……”
夏书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完整，最后垂着头不吭声了。
整个餐桌上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两个在某方面业务极度不熟练的人埋头吃饭。
夏书因为窘迫，只是机械地把米饭往嘴里送，完全尝不出味道。
一碗米饭见了底，何屹远就听到夏书喃喃了一句：“我成年了，我十八岁。”
这声音就跟小猫挠似的，听得何屹远有一瞬间的怔愣，握着筷子的手一紧，他抿着薄唇，收拾了桌上的空碗送去了厨房。
夏书忐忑不安地坐在客厅里，为了不让自己总想这件事，摸出手机给夏喃打了通电话。“小书，怎么了？”
“姐，你那边最近有没有……签新艺人的计划啊？”虽然家人默许了何屹远住在这里，但夏书还是拿不定夏喃对何屹远的态度，更何况现在自己直白地上门来求帮助。
夏喃正在签字的动作顿住：“怎么？有推荐的艺人？”
“就问问……要是有的话……”夏书从小到大很少有求于家人，因为家人们对他都很好，从不会让他吃亏，如今跟夏喃请求，他不太知道要怎么措辞，又怕姐姐不高兴。
“想把何屹远送到我这边来？”夏喃根本不用想，都知道夏书在想什么。
夏书赶紧保证：“姐，何屹远他演技很好的，特别有天赋，而且很勤奋很刻苦，长得又帅个子又高，作为演员业务能力肯定过关，以后一定能大红大紫！”
夏喃倒是没料到自家弟弟能张口就来这么多夸何屹远的话，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