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翡玉顶了顶牙尖,心说和小望玩得好的这几个,一个比一个直。
黄崖:“啊?”
江翡玉没理他,只把手放到了底下去勾脾气已经在要炸的边缘了的乐望江。
他的食指勾住了乐望江的拇指,让乐望江微微消了点火。
乐望江也知道黄崖就是口不择言,也纯粹就是朋友间的玩笑,但他就是不允许这种带了任何暧.昧的字眼被用在江翡玉和别人身上,所以他回握住了江翡玉的手,仗着他们是最后一排,在桌子底下悄悄牵手:“长跑。”
他顿了顿:“江翡玉报什么我就报什么。”
黄崖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另外一个爸爸:“那会长,你还要报什么?”
“再说。”江翡玉对校运会也没什么兴趣,高中连着两年办了四次,他就没有参加过,连开幕式他都是站在主席台:“看他。”
黄崖:“……”
他怎么就觉得他们在踢足球呢。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太久,转头继续问其他人了。
而乐望江没松手,江翡玉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动了动手指,换了个姿势。
他将自己的五指挤入乐望江的指缝中扣住,随后面不改色的继续做题。
乐望江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力量和温度,注视着试卷上的几何题许久,老半天才抬起自己的左手去模拟辅助线。
但画着画着他就画不动了。
因为尺子在试卷上留下来的浅浅痕迹隐隐约约能形成一个字。
艹。
乐望江盖住试卷去看黄崖和侯远组织校运会,心说自己怕是真的中毒已深无药可救。
脑子里明明想着题目,画出来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