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山也觉得这事太欠妥当,注射抑制剂好了,如果不喜欢,何必标记?
“一厢情愿?”秦闻看向傅臣,“是这样吗?”
“不、不是啊……”
迟寒深吸一口气:“你一次性把话说完吧。”不然兄弟救不了你,等死即可。
傅臣点点头,示意安景文先让黑豹离开,然后他站起身,缓步走到病床边,看着眼眶通红的安城,不自觉心里发紧,安抚性的信息素散开,安城逐渐冷静下来,他似乎从这段小交互中获得了勇气,从被窝里伸出手,抓住了傅臣的手腕。
傅臣顺着他的动作,靠近青年的脸颊,然后蹭了蹭。
安城安心地闭上眼睛,他的神智正处于混沌状态,有些时候并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安景文则瞪大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扭头问路寒山:“你看到了吗?”
路寒山:“……”
迟寒琢磨着要实在不行现在就跑吧,一会儿老丈人发起火他还得负责劝架。
这种修罗场他实在不想参与。
但安sir是谁?不讲理的时候一个都别想跑,他冲着迟寒微微一笑:“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傅臣是你兄弟。”
迟寒:“……你别无差别攻击啊!”
傅臣叹了口气,“安叔,这事除了我跟安城,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