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下停车场顿时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吓得远处的盛澜都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两步。
他和薄慎言相识了快二十年,还从来没有看过他发这么大脾气的样子。
而为了区区一个原嘉逸,他竟然会失去控制情绪的能力。
“薄……薄慎言!你好大的胆子,你……啊……疼死我了,我的手……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右手哆嗦着捧起失去知觉的左手,陆城一脸痛苦地瘫在座椅上哭喊,咬牙切齿地对薄慎言放着狠话,还没等他说完,薄慎言上前一步,将车门大开,俯身进去抓住陆城的衣领,把他拖出车外重重扔在地上。
低头欣赏陆城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爬了一阵,薄慎言才大发慈悲地捞起他拖到车后,避开往来的车道,将人怼在后备箱上闷头就是两拳,继而嫌弃地在他的白衬衫上蹭蹭手背的脏血,“真他妈恶心。”
“薄慎言,你……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也不知道陆城今天是哪来的骨气,宁肯忍着剧痛,也要对薄慎言叫嚣。
太阳穴被牙痛折腾得突突直跳,薄慎言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缓缓地深吸一口气,看上去没什么耐心。
“你都碰了他哪里?”
“呵,那小贱货?”
陆城想到原嘉逸就来气,想吃没吃到,还好死不死地得罪了面前这个活阎王。
莫非他和那小贱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看得出薄慎言眼底的在意,轻佻地笑道,“哪里都摸了一遍,真他妈带劲……唔!”
薄慎言握住他的右手腕,搭在车身的边缘,屈肘劈向脆弱的关节上方,只听‘咔嚓’一声,陆城的小臂应声而断。
“啊啊!”
陆城喊得撕心裂肺,却被薄慎言利落地扯下他颈间领带,瓷实地塞进嘴里,用手指堵着不让他吐出来,使他噎到干呕,再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我他妈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下手也没个轻重,陆公子如果不想受更多的伤……”薄慎言阴沉地贴近陆城耳边,戳进他口中领带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那么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脓包还是那个脓包,终于没办法再硬气下去,陆城疼得满头大汗,哆嗦着点头。
“你喂他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