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张身份证上的脸和人名,温敖大惊失色,急忙将原嘉逸从地上搀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床上,“对不起对不起,你们长得太像了,真的对不起啊哥哥……”
“我的错,是我没先告诉你。”
温敖更愧疚起来:“我又没问,你怎么说,你这人怎么挨了打还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原嘉逸阖上眼睛,勉强张张嘴,却没办法立刻发出声音来,只有口鼻间不断涌出的发烫气息。
“……能帮我……取一下药吗?我实在……”
温敖手脚麻利地从原嘉逸的外套里摸出他的车钥匙,“等着,别动,我很快。”
他年轻体力好,手长脚长的,没几分钟就从停车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拎着原嘉逸放在车上的一大袋子药走进屋里。
“哥哥,你哪里受伤了?我帮你上药吧?”
温敖半蹲在床边,想要赎罪却不知该怎么做,像只惹了祸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原嘉逸。
他似乎是个行动派,做什么都不拖沓,还没等当事人答应,他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碍事的外套,伸手去扯原嘉逸的卫衣。
“别……别碰我。”
原嘉逸似乎烧了起来,嗓子很快就变得嘶哑,即便闭着眼睛,也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不信任。
“你这明显身上有伤啊,不上药怎么会好?这么大年纪了还闹小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