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嘉逸对他的胡搅蛮缠置之不理,只听到薄慎言说相信他,早已被压下且冷却起来的心,不禁又泛着暖意地开始活动。
最后一次,他再试最后一次。
他不能再用妈妈冒险了。
如果薄慎言真的警惕或者生疑,反倒会去问盛澜,到那时候,一切才是真的完了。
原嘉逸小心翼翼地回抱住薄慎言的腰,试探地把脸贴在他的颈侧,肌肤相碰的一瞬,他松了口气。
问吧原嘉逸,他是你很亲近的人,你可以相信他的。
如果他真的不信,那也就这一次了,别怕。
早日为自己断了可以信任薄慎言的念想。
也许能更坚强地扛下去。
“我的脚踝,是我爸弄的。”
原嘉逸眉头皱得死紧,为了向薄慎言描述,他几乎用尽了全部勇气来回忆那段恐怖的过去。
短短几个字,他周身已经发抖起来,抠在薄慎言背后衣服上的指节泛起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