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不仅算不上温和,甚至已经到达了粗鲁的地步。
可程彦被他牙尖啃咬吸吮着肿胀的ru头,被他大力揉抓着皮肉娇嫩的胸ru,被他伸着舌头用力舔得两只nǎi • zǐ上都湿漉漉的,被他用这幅仿佛病态般渴求到了极致的状态索取掠夺,他身体上感受到更多的反而是无尽的欢愉与满足。
程彦伸出手臂紧紧搂住杨翰远的脖颈,手指插在他发间,身体随着他往上顶弄的动作摇晃起伏。
“好深……嗯啊,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啊!”
杨翰远一只手扶住他孕肚,xia • ti一个猛插,程彦渴求了一晚上的硕大ròu • bàng便整个塞进了他那张汁液淋漓的肥嫩女穴里。
程彦一晚上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他如同完全失了控也失了理智,到后来累得没了力气,被性致上来还未餍足的杨翰远拉开腿插入的时候,仍然条件反射一般地配合着扭腰摆臀。
他男性女性的器官都喷了好多次,到最后没东西可喷,被又激she一次在女穴里的杨翰远生生插得从女穴里喷出了尿液,弄脏了床单。
披头散发,浑身都是他鲜红指印的程彦目光涣散而呆滞地躺在床上,xia • ti流出混杂着jīng • yè和尿液的腥臊液体,一副仿佛被人轮流凌虐jiān • yín过的可怜模样。
sè • qíng到极致,也美到了极致。
他低头吻住程彦的唇,手在他脸颊上温柔抚摸。
“哥哥,舒服吗?”
程彦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起来,他仰着头看杨翰远,沙哑着嗓子说了声舒服,下一秒,他感受到杨翰远射过精还半勃的xing • qi又往他穴里进了截。
他以为杨翰远还没满足,虽然身体已经很疲累了,但仍条件反射地抬了下腰。
结果紧接着,一大股汹涌强劲的热液直接喷射进了他女穴里,激烈又灼烫,射得他内里微微发疼,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激烈的快感。
“……啊啊啊!好涨!”
杨翰远挺了挺胯,将自己蓄积了一晚上的尿液堵在了程彦穴里,同时低下头又吻住了程彦的唇。
“哥哥,你尿过了,轮到我了,不过我尿进了你的sāo • bī里,没弄脏床单,还能让别人知道哥哥是我的。”
程彦被尿液喷射进体内的快感和羞耻感刺激得身体止不住抽搐,眼眶里氤氲起雾气,也蓄起了泪水。
他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水便顺着脸庞滑落,却在中途被杨翰远细细舔吻干净了。
“不哭了哦,我抱哥哥去洗澡,洗完澡就不脏了。”
第67章
不是故意的(喷ru)
程彦从没想过自己人生中的某一天会经历这样激烈又违背人性的,仿佛丢失了所有理智的xìng • ài。
长时间的相处让他早已清楚杨翰远某些时候是个感性大于理性,且容易冲动的人。
尤其是zuò • ài的时候,性冲动让杨翰远很快就能完全抛弃做人的廉耻心,一边狠狠弄他,一边失控亢奋地吐出些让程彦羞耻万分,淫亵下流至极的话。
他有时候会对杨翰远在床上的亢奋状态感到一阵恐惧的心悸,他那副凶猛得像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模样说是像人,倒更像被原始欲望支配的未被驯化的野兽,直白粗鲁得要人命。
自己最初常常会被他那些下流话弄得羞窘不已,最终却忍不住沉溺于与他的交媾之中。
次数多了,他那些充满sè • yù的淫亵的话反倒成了xìng • yù的催化剂,让自己在被填满的灭顶快感中也逐渐变得失控。
好像果真如同杨翰远在床上弄他时所说的那样,自己变成了一只yín • dàng的,被人随便一弄就能轻易高潮的骚兔子。
但杨翰远从没伤害过他,也没真正让他感受到痛楚。
他偶尔在床上被弄痛了,忍不住拧紧眉头痛呼的时候,杨翰远也会很快就反应过来,用一种惴惴不安又无限懊悔的眼神看着自己,像他心里感受到的疼痛比自己身体上的还要强烈许多倍。
所以程彦从没因为xìng • shì而对杨翰远产生什么不愉快的情绪,因为他知道他说出那些话的本意并非是想要令他难堪,更不是羞辱。
他是喜欢着自己的。
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浸润淋湿了头发和皮肤,也让程彦从情欲中回神。
下身灌了一屁股的黏稠腥臊的液体顺着温热的水流涌出,程彦垂眼呆呆看着杨翰远低头蹲下身,用手指分开他肥肿的女穴,握着喷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他xia • ti,直到将那些黄白液体冲刷干净,程彦下身黏湿的不适感也消失了,这才仰起头冲程彦小心翼翼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