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箫奈斜瞥了善初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善初怔了怔:“什么答案?”
“哲夫在格雷伯爵的医院住了几天,出来就有问题了。”施箫奈说,“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善初的脸上流露出惊惶之色,不是假的,是真的震惊了。
施箫奈好像是被善初的表情逗乐了,只说:“你还真没猜到?”
“谁能……?”善初还是满脸不可置信:谁能想到浓眉大眼的格雷伯爵是一个法外狂徒?
善初仍感难以置信:“不会吧?哲夫在医院出了事,他的家人不去医闹吗?”
说到底,哲夫的家世虽然比不上格雷伯爵,但也不至于闷吃哑巴亏的程度。
“当然是因为哲夫先给格雷伯爵下药了啊。”施箫奈满脸不在乎,好像犯法是喝水一样自然的事,“格雷伯爵手里有哲夫犯事的证据。如此大罪,如果被传扬出去,整个家族都会蒙羞。哲夫家族滑跪道歉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医闹?”
贵族圈子里流传的版本布莱顿所知道的版本:“哲夫年纪轻轻就有性瘾,在sexclub买了很多违禁药物,嗑嗨了,然后把脑子给嗑坏了。”
事实上,哲夫的确在sexclub那儿购入了违禁药物这是真的。但他又不傻,怎么会把这些药用在自己身上?
哲夫在艳艳家误服药物后,及时处理是可以安然无恙的。像艳艳就平安出院了。
但格雷伯爵显然不希望哲夫平安出院。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善初眼前又闪过格雷伯爵那张温柔的脸、蔚蓝的眼眸,还有翩翩的风度。
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善初怔了怔:“不会吧……格雷伯爵怎么会……”
“对,他怎么会这么做?”施箫奈也满脸不同意,“格雷伯爵的手段太柔软了,是我就直接干死哲夫这丫。”
善初大惊:你要干哲夫?你的品位好low。
施箫奈转动着方向盘,将善初送到市区,说:“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