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游念:“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其实我可以住酒店。你不用太担心我!既然实验室出了状况,你就安心处理吧。不用担心我的事情。”
游念便一脸郁闷地点头,然后黯然告辞。
酒店房间里便只剩下善初和格雷伯爵两个人了。
善初含情凝睇格雷伯爵,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格雷伯爵喉头微动,低头吻了吻善初的额头是充满克制的一吻。
他很快退开,说:“现在很晚了,我过两天再来接你回去。”
善初瞥了格雷伯爵一眼,想吐槽:你是不是不行了?
但仔细想,格雷伯爵就是这脾性,闷骚。
善初含笑点头,说:“那行。我正好也困了。”
说着,善初打了个呵欠,眼角随之沁出泪光。
格雷伯爵眸色微沉,遏制不住地亲了亲善初的眼角,吻去他的泪花,才说:“晚安,亲爱的。”
善初转过脸来,用嘴唇轻轻擦过格雷伯爵的耳际:“你也是。”
格雷伯爵的耳廓迅速变得灼热,但他还是克制下来,温柔一笑,退开两步,跟他寒暄道别。
看着格雷伯爵转身离去,善初才叹了口气:“真是闷骚。”
闷骚的格雷伯爵强忍着那股要立时将善初扑倒的欲`望,匆匆离开的充满诱`惑力的美人。
他从电梯下去,走到了大堂,竟与施箫奈迎面遇上了。
“你怎么在这儿?”格雷伯爵对施箫奈的敌意是很难掩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