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是穆老爷子专门指给郁声的。
院子里还有两个刚喝完酒,瞧着比郁声还迷糊的丫头。
穆闻天叹了口气,绕过她们进了屋。
黑漆漆的屋里阴冷无比。
郁声尚未搬来,所以屋里的暖炉没有点,炕也没有烧。
穆老四伸手摸了一把棉被,好家伙,压根不是能睡人的模样。
穆闻天忽然觉得挺憋屈。
大喜的日子,堂没拜成就罢了,现在连炕都是凉的。
他不仅自己憋屈,还替郁声憋屈。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也没用。
穆闻天抖了抖肩膀,雪白的小貂跌在软绵绵的被褥上。
它费力地爬起来,四下张望,片刻后,又软叽叽地趴了回去。
解决完这只貂,穆闻天又开始与怀里的貂较劲儿。
喝了酒的郁声不讲道理。
他觉得冷,就缠在阿尔法的怀里不肯动,加上刚吐过,胃里不舒服,被穆闻天扒拉了几下,眼角瞬间多出两抹水灵灵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