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望着药铺,欲言又止。
谢小柳忍俊不禁:“去吧,你想抓什么就抓什么,我不看就是了。”
“那我去啦。”郁声看都不敢看谢小柳的神情,抱着貂,溜到了柜台前。
戴着眼镜的老大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小少爷,想要什么?”
郁声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老大夫耳背,凑到他面前,大声地“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郁声满面通红,声音稍微大了点:“有没有那种……那种治……治床上……”
大夫恍然大悟:“痔疮?”
郁声:“……”
郁声焦急地摇头:“是床上!”
“啊?”大夫惊住,“智障?”
郁声:“……”
郁声急得汗都冒出来了。
谢小柳冷眼瞧了会儿,觉得他太可怜,实在忍不住,走过来帮着解释:“大夫,我们要床上用的那种药。”
谢小柳的嗓音有些阴柔,软绵绵地刮过郁声的耳朵。
郁声扭过头,再次打量起身边的欧米伽。
谢小柳穿了身改过的,下摆只到大腿根的浅绿色旗袍,手腕和脖子上都挂着有些夸张的金链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气势磅礴。
谢小柳双手撑在柜台上,见大夫又要语出惊人,忍无可忍,直接吼道:“就是你儿子吃的那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