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天当然难受。
穆闻天不仅难受,还想把怀里这个刚射完,舒舒服服的欧米伽按在身下跟自己一起难受。
郁声毫无知觉,在穆四哥的怀里到处乱蹭,还把溅到四哥小腹上的精水暗搓搓地揩掉了。
“声啊。”穆闻天假装没看见,粗粝的手指在郁声的后颈上轻轻一撩,“帮帮四哥。”
欧米伽的后颈何其敏感,更何况郁声刚被弄射过,穆闻天的手指还没挪开,他已经瘫软在了炕上,哆哆嗦嗦地哼唧起来。
穆闻天顺势压过去,大手顺着郁声的后颈一直摸到隆起的tún • bàn,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小小的肉浪在阿尔法的掌心下翻涌,郁声的腰一紧,猛地翻身,羞怯地往棉被底下挪。
,还害臊呢。
穆闻天不害臊,直接伸手捏住郁声的手腕,将他的手带到了两腿之间。
郁声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四哥的硬来之不易,便硬着头皮和四哥一起揉。
蓄势待发的肉刃在郁声的掌心里弹动,他颤颤巍巍地上下撸动,浑身都跟着使劲儿,在穆闻天低哑的笑声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累了?”穆闻天将郁声勾进怀里,隔着夜色,虽看不清他的面色,却知道必定是通红的,于是笑得愈发开心,“你也忒娇气了。”
郁声动作一顿,不服气地反驳:“不是我娇气,是四哥……四哥太难弄了。”
穆闻天欣然颔首:“嗯,是我难弄。”
若是好弄,难受的不也是郁声吗?
郁声也想到了这一点。
只不过,他想的是四哥靠药才这么难弄,自己说的话,简直是扎人心窝。
他生怕伤到穆四哥的自尊心,连忙闭上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肉刃上,聚精会神地揉弄起来。
郁声到底是没经验,指甲时不时会刮到柱身,穆老四痛并快乐着,失神地想,郁声的汛期大概真的快要来了,要不然,屋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桂花香呢?
正想着,下身忽然传来轻微的刺痛。
居然是郁声握着肉刃在发泄不满:“四哥,你专心点。”
他快急死了。
本来就是靠药才有的感觉,怎么还走神啊?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哎”了一声,搂住郁声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闷笑道:“好好好,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