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空虚感席卷而来,郁声愣了许久,直到被穆闻天托着屁股抱起,才慌里慌张地哭闹起来:“汛……汛期……”
“汛期?”穆老四的耳边仿佛炸响了一声惊雷。
阿尔法冷汗涔涔地惊醒,着急忙慌地摸欧米伽的后颈,又皱着鼻子嗅他身上的味儿,最后心里一沉,以为他的汛期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追悔莫及。
打了针的欧米伽,不该这么快再次陷入汛期的热潮。
虽说穆闻天此刻能直接标记了郁声,让他免受煎熬之苦,但对身体有没有影响……得等到成结后看过大夫,才能知晓。
穆闻天再想要郁声,也不想他因自己一时的欲望受苦,心里登时忐忑不安起来。
说来也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郁声眼里涌出来的泪珠子。
穆闻天抱住哭得哼哧哼哧的欧米伽,无声地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潮突然凝聚在下腹,直直蹿至两腿之间本就蓄势待发的肉刃猛地弹动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了郁声的小腹上。
郁声一噎,满面春潮:“四……四哥……”
这药效,药效也太……太强了。
穆闻天闷哼着攥住他的tún • bàn,哑着嗓子呢喃:“声啊,四哥忍不住了。”
“嗯……嗯嗯。”郁声的心微微一颤,不知怎么的就不怕了。
他艰难地分开腿,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那就……那就不要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