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老四自个儿都没搞明白,郁声在难过什么呢!
“四哥不行,怎么……怎么办呢?”冻糊涂又喝了酒的欧米伽,满嘴胡言乱语,坐在阿尔法的腿上,攥着阿尔法的鸟哭,“我……我买的药……”
他的哭声忽然微微顿住。
他买了好些药,还没全煎呢!
于是,穆老四就看着上一秒还在自己怀里哭得昏天黑地的郁声,忽地收了泪,急匆匆地往炕下爬。
“声。”穆闻天急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上哪儿去?”
郁声望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修长手指,小声嘟囔:“我去给四哥拿药。”
穆闻天快被他嘴里的“药”折腾崩溃了:“我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原本还在往炕下爬的郁声听了这话,忽然浑身僵住,许久以后,抬起头,用泪盈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穆闻天,然后颤颤巍巍地伸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四哥……”
穆闻天的喉结不易察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嗓音嘶哑地应了声:“在呢。”
一滴泪顺着郁声通红的眼角跌落:“四哥,不行就是要吃药!”
穆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