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事呢,为什么总摸他的屁股?
穆闻天的手被拍走也不生气,无奈地俯身,凑到嘀嘀咕咕的小欧米伽耳边,低低地说:“在……呢。”
郁声浑身一僵:“啊?”
穆闻天重复了一遍,手指也落在了他的股沟里,轻柔地滑动:“很漂亮。”
“真……真的吗?”郁声的嗓音软下来,人也跟着软在穆四哥的怀里,难为情地嘟囔,“怎么在那里呀?我……我还想给小柳瞧瞧呢。”
同为欧米伽,他一点儿都不避着谢小柳,还想去找谢小柳玩儿呢。
穆闻天听得快要继续打他的屁股了:“你给他看哪儿啊?这是能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郁声支支吾吾:“我……我没想到嘛。”
一般人的文身,多数都在上半身上,再不然,也会在腿上,哪儿像他啊,和阿尔法成结的标志,居然在股缝里。
郁声臊得浑身发红,跪在穆闻天的怀里,伸手去摸自己的tún • bàn:“好……好看吗?”
他难堪地喃喃:“就算丑,四哥也不许笑我。”
穆闻天怎么会觉得郁声的文身丑呢?
那朵湿漉漉的小花,不仅仅开在郁声的股缝里,也开在了他的心里。
“好看。”穆闻天不会形容那枝桂花的模样,笨拙地夸赞,“特别好看。”
郁声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弛。他都想好了,如果穆四哥说他身上的桂花文身不好看,他就说四哥胸前长翅膀的大老虎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