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孩子的欧米伽比平日重了些,穆闻天却抱得毫不费力,还将他的双腿按在了腰间,摆腰直接捅进了湿软的xiǎo • xué。
馋了几个月的郁声骤然被满足,爽得眼前发黑,颠儿颠儿地she。
穆老四也爽得不得了,让肉刃卡在郁声的穴道里,大手拼命揉两瓣沾着yín • shuǐ的屁股蛋。
“动……动动。”郁声也就爽晕了几分钟,等缓过神,又不满起来。
他还记得四哥以前满足他的感觉呢。
现在这样完全不够。
穆闻天依言托着郁声的tún • bàn动起来,却也保持着一分理智,只浅浅地操弄,让粗长的xing • qi撑开湿热的穴道,拼命地碾敏感的穴肉,直插得汁水四溢,满室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没停下。
换了以前,郁声绝对要闹,但怀了孕的他闹不动,加上挺着个肚子,she两次就没了力气,窝在穆闻天的身边,揪着粗长的肉刃馋得舍不得撒手。
“你真想要我命啊?”穆闻天气喘如牛,扒拉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别闹,再闹,就要射你手里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他急吼吼地揉起来:“好呀。
“……四哥,你慢慢来,我……我不急。
“……但你等会儿要帮我擦擦手。
“……你也要去洗澡,身上都是味儿。”
“那是我本来的味儿!”
穆老四七窍生烟,觉得自己最后是被郁声气射的。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么一回放纵,郁声好歹愿意安生待在家里了。
两个月后,郁声在穆家人焦急的等待中,在医院生下了一个软软乎乎的小欧米伽崽子。
穆老爷子大喜过望,当天就把喜讯登了报,三姨太也激动得不能自已,特意在穆老六的陪伴下去了趟申城,耀武扬威地在早已破落的郁府外转悠了几圈,还逮着沿街乞讨的郁老爷子骂了一通,这才神清气爽地回了奉天。
而郁声伤了元气,在病床上睡了三四天才醒。
穆闻天胡子拉碴地趴在床边,一听到动静就蹦了起来:“声?!”
郁声还没彻底清醒,眼泪先哗啦啦地涌出来:“四哥,疼。”
“乖乖啊。”穆老四也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