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四哥……”
“所有阿尔法都得经历这么一遭。”三姨太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就什么都好了。”
“真的吗?”郁声犹犹豫豫地抿了口茶水。
三姨太哄他:“真的。”
“……你就放心吧,你四哥是什么人啊,还能出事?”
郁声当然不会因为三妈妈的话彻底放下心来。
他喝了茶,吃了果子,又在屋里晃悠了两圈,委屈巴拉地说自己的旗袍坏了。
“坏啦?”三姨太跷着二郎腿笑,“没事儿,三妈妈再给你买新的。”
她边说,边让下人把摇篮里的小崽子抱出来:“瞧,咱家乖乖睡得多香啊!”
郁声见了自家崽儿,立刻凑过去抱。
他亲亲小崽的鼻尖,又亲亲小崽的脸颊,最后把小崽重新放进摇篮,继续犯愁:“可是那是三妈妈刚给我买的裙子呀。”
“舍不得?”
“嗯,舍不得呢。”
“没事儿,你把旗袍拿来,三妈妈给你补。”三姨太拍了拍手,得意道,“坏成啥样,我都能给你恢复原样!”
“谢谢三妈妈。”郁声眨眨眼,“那我去拿。”
三姨太被他无辜的神情蛊惑,点头应允:“去吧。”
郁声闻言,扭头就往穆四哥的院子里跑。
过了十来分钟,在屋里优哉游哉喝茶的三姨太猛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
声的旗袍坏在炕上,回去拿,也只能到炕上拿。
“坏了,他哪里是去找旗袍?”三姨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是回去挨操呢!”
*
郁声一溜烟跑到上锁的门前,哭唧唧地敲门。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的穆老四腾地起身:“声?”
“四哥。”郁声扒在门上,拼命往门缝里望,“四哥,你难受吗?”
他是欧米伽,不知道阿尔法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
但他即使什么都做不了,也想陪着四哥。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郁声想,他和四哥千年来不知经历了多少磨难,今生才有共度余生的运气,哪儿能因为一个易感期,就散了呢?
当然啦,郁声想得夸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