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四崩溃了,把他牢牢箍在怀里:“有味儿!”
然后张嘴就对着他的脖子啃了下去。
郁声疼得眼里瞬间冒出泪花,嘴里也开始“嗷嗷”地叫起来:“四哥!”
穆闻天稍稍清醒了一点,单手托着他的屁股蛋,把他抱了起来。
“声啊,我带你去洗洗?”
郁声哭着摇头:“不洗!”
洗什么呀?
他天天洗澡,身上压根没有味儿。
穆老四也不解释,将郁声抱回屋,嘿哟嘿哟地往浴盆里倒热水。
郁声就站在一旁,抱着小貂吸鼻子。
“声,你哭什么?”穆老四放下水壶,亲手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以后别穿这身了,知道吗?”
“这身好看呢。”郁声不同意,把雪貂放在浴盆边,扭头捏了捏穆四哥结实的手臂,“四哥,你干吗呀?”
“帮你洗洗。”
“我身上不臭。”
“谁说你臭了?”穆老四跳进浴盆,胳膊一伸,把郁声也给拉了进来,再用长腿将他圈在身前,继续啃脖子,“你身上有别人的味儿!”
郁声低头瞅了瞅四哥胯间蓄势待发的肉刃,恍然大悟。
他懊恼地解释:“哎呀,那是六哥的帕子。”
“老六?!”穆老四还是气得要命,“你去找老六干什么?”
“去找钥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