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逑察觉到了,努了努嘴,嫌弃道:“不知道谁给我系的,怎么也取不下来,还系得这么难看,太土了。”
夜郤抬头:“土么?”
凤逑点点头,发自内心地嫌弃:“很土。”
“嗯。”夜郤应了他一声,帮他擦干净脚,还要陪|睡。
凤逑严肃道:“不用!”
夜郤张了张口,道:“职责所在。”
狗屁职责!
什么是道貌岸然?这就是!
凤逑抬手拒绝:“你做得已经够多了,陪|睡这么不文明的事就算了。”
但他的语言此时特别苍白无力。夜郤强硬道:“无妨。”
凤逑认真道:“我再给你一百颗珍珠,你别这样了好吗?”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庇护方的尊严。
夜郤直接把他按到了床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明天回你魔宫。”凤逑费力弹起来,又被强硬地按了回去。
……你作为被庇护方为何这么霸道?
夜郤抱着他,十分做作地把自己里衣穿得整整齐齐,裹得严严实实,连锁骨都看不到。
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欲望的暖床机器。
凤逑:“……”
他俩近在咫尺,夜郤轻而易举能嗅到身旁之人身上淡淡的香味,犹豫着要不要给他一个晚安吻。
犹豫间,凤逑睁开眼:“睡不着。”
夜郤将他脑袋按到自己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干什么?”凤逑摇了摇脑袋,从他怀里抬起头,脸被闷得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