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指了指旁边,笑道:“这不是带你过来了吗?”
凤逑一进去就被冷气打得生疼,太阳穴隐隐作痛。
真冷。
光是待了一会儿,凤逑便开始感觉冷,寒气从脚底升起,蔓延到全身,手脚冰凉,鼻尖冰凉,甚至觉得眉毛都结冰了。
这种地方怎么待?
无意间,凤逑发现周围的石壁上有些不起眼的痕迹,凑近一看,上头刻了一只简陋的小鸟,有些四不像。
之后陆陆续续发现了很多只简陋的小鸟,相同的笔触,一看就是同一个人画的。
都很丑,丑到人神共愤的那种。
凤逑忍不住想起,夜郤那日说他画小凤凰画得更好。
不知他怎么好意思夸自己。
幸好当时没信他的鬼话。
凤逑碰了下冰床,刺骨的寒气生硬地打过来,指尖猛地一疼。
他身上的力量和寒冰相克,所以身体反应有些大。
冰床上出现血痕,抬手一看,很小的血珠出现在指尖上,轻微凝固,已经感觉不到疼。
夜郤当时在想什么?
他冷不冷?
是不是想自己了?不然为何画了那么多鸟,难道是巧合么?
后来都在一起,他为什么还什么也不愿意跟自己说?
他这些……是不是和自己有关?凤逑摇摇头,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个。
凤逑心事重重,出来时,苏软在门口等着他。
他们回去时,齐粼还是没有走,仍然靠在床边,一副饱受糟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