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谢思昀问他:“昨天回租的房子睡的?”
“嗯。”
“凌意不在你怎么回去了,你不是最烦那房子的霉味吗。”
“习惯了。”
“得了吧,什么习惯了,你就是想凌意了。”
厉醒川手插进裤袋,摸到昨晚从冰箱里揭下来的便利贴,不经意恍了神。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就是想凌意了,所以才会回那儿睡。”
他拿出纸来用手抿开,懒懒反驳:“一周见五六次,有什么好想的。”
“你拿的什么?我看看。”
谢思昀伸手去要,他没给。刚走没两步,肩膀忽然被人一拍:“快看,凌意!”
转头的一瞬纸条已经被抽走。
“这是谁的字?还怪好看的。”谢思昀展开端详,笑得饶有兴致,“什么意思啊这话,我怎么看不懂。”
一个人的保质期到永远,意味着什么。
“跟你没关系。”厉醒川板着脸夺回,面无表情地叠好收入裤袋,自此手不再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