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秋听的难受,亲人的冷漠才是最寒心,义叔的脚完全可以治好,却因为这些不该有的残忍最终落下终身残疾。
等到11点多,义叔才回来,他喝的烂醉,勉强进了院儿,栽倒到银杏树下,肖鸣夜上前把他架到背上背回房间。
钟意秋打水给他擦脸,被他反手一巴掌抽到胳膊上,喝醉的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白皙的胳膊眼看的速度通红起来。
“云梦——云梦——”他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呢喃模糊的呼喊一个名字,脸上是悲苦戚戚。
钟意秋猜,云梦肯定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那个给了他热烈的爱,勇敢私奔,私定终身却最后杳无音信的女孩。
肖鸣夜抢过毛巾给义叔擦了,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关了灯轻轻退出去,只剩黑夜里一屋压抑二十多年的情感。
六子脱的只剩个裤衩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钟意秋床上怎么拉都不下来,非说晚上呀保护秋儿。
肖鸣夜理都不理他,拉着钟意秋去自己房间睡。
深秋的寒冷开始刺骨,钟意秋全身哆嗦的回屋,脸都冻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