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立马保证,“我绝对不说!”
王文俊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虽然和他们住在一起,但算不上特别好的朋友,而且肖二哥也爱答不理的,一直以为他不太喜欢自己,却没想到他不仅把把自己当朋友,还如此坦诚相待。
王文俊倒满酒,站起来敬肖鸣夜,“二哥,谢谢你相信我。”
肖鸣夜难得对他笑了笑,端起碗再次一饮而尽。
钟意秋很高兴,大家总算是理解他们了。他也倒满酒,开心的和每个人碰杯。
结果就是集体喝醉了,袁老虎又回不去了,被肖鸣夜架进钟意秋的房间。王文俊像拖死狗一样把六子弄进自己房间。
钟意秋醉狠了,也没精力表演他酒后的一本正经了。澡也不洗就躺在床上,感觉整个房子都在转圈。
肖鸣夜关了门过来,失重似的全身扑倒在他身体上,准确找到钟意秋的嘴碾磨上去,撬开他湿润柔软的嘴唇,长驱直入……
钟意秋被他猛的一压差点吐出来,又被他堵住嘴抢走了呼吸,他实在太难受感觉马上就要窒息,只能疯狂的捶打肖鸣夜后背想让他起来。
肖鸣夜还算有良心,好歹给他留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他嘴唇才离开,抬头看他皱紧眉头大口呼吸。
“你差点要了我的命。”钟意秋抱怨道,却不知道喝醉酒的人嗓子嘶哑柔腻,抱怨的话生生变成了撒娇。
肖鸣夜也喝多了,身体里的血液四处冲撞找不到发泄口,被他这么一刺激更加痛苦,强忍的压抑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钟意秋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激动起来,心里紧张又害怕,肖鸣夜的呼吸炙热灼人,身体的bào • dòng肆无忌惮的彰显着他欲望。肖鸣夜脸埋在他脖颈轻轻舔抵,嘴里呢喃的叫着,“秋儿……”
这是肖鸣夜第一次这么叫他,从认识开始他就很少叫钟意秋的名字,不知从何时起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他能清楚的分辨出肖鸣夜哪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根本不需要叫名字。
这两个字像一个密码,钟意秋从身体到心里瞬间就软了,从后面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安慰。
“秋儿……”肖鸣夜像个不满足的小孩,贴在他耳边说:“你愿意吗?”
钟意秋脑子里本就像煮粘粥似的,咕嘟咕嘟冒泡搞不清楚状况,听了这句话更糊涂了,愿意什么?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啊……
不对!钟意秋福至心灵,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了,脑子立刻清醒过来!
肖鸣夜感受到身下的僵硬和紧张,抬头看见他一双丹凤眼冷厉的瞪着,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生了大气。
肖鸣夜抚上他的脸侧正想说算了,钟意秋却突然羞涩的说:“我不会。”
肖鸣夜在他微皱的眉心亲了亲,含住他的嘴唇说,“我会。”
“不是……”钟意秋侧头躲开他的亲吻,恼怒的说道,“被……那个……我也不会。”
肖鸣夜心都要融化了,笑声带动胸口的震动,说道,“你找机会问问方款冬。”
钟意秋一脸疑惑,“问他干嘛?医生还懂这个?”
肖鸣夜从他身上翻下来,侧身抱住他说,“他不仅懂,他还会。”
钟意秋:“!!!!!!”
钟意秋花一周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个消息,方款冬和周律书竟然是一对儿!原本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瞬间一切都能解释通了。钟意秋心底隐隐有些高兴,毕竟没有谁愿意孤身闯一条狭窄的路,能遇到同伴总是幸福快乐的。
他只是不清楚肖鸣夜是怎么知道的?问了他说是看出来的,钟意秋又想起来方款冬之前也和他说过,爱慕的眼神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
真是这样的吗?钟意秋不敢确信——那为什么我就没看出来?难道是我眼瞎?
直到周日方款冬和周律书过来,他还不由自主的偷窥这俩人,妄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在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李宏飞问了张峰峰同村的张辉,知道他不参加歌唱比赛是因为他妈不让,老师们都猜到他是因为家庭原因,但都没往他妈身上猜,因为她以前非常支持张峰峰唱歌。学前班时县里比赛,张峰峰第一次没选上还是他妈找到郑小萍,千说万求一定让把孩子带去,哪怕不上台,能见见世面也好。
现在她能阻止,实在是想不到。李宏飞和郑小萍找到家里去,被臭骂一顿就不说了,好歹是弄明白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