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沈校长在院子里撕玉米,王文俊一个人在厨房骂骂咧咧的做饭。
钟意秋放下啤酒,往厨房看了几眼,小声问沈校长,“谁惹他了?”
虽然王文俊臭毛病很多,但是沈校长最爱业务能力强的人,他课讲的好自然受欢迎。
“姓杨的警察要吃鸡,还要吃两只,王老师很生气。”沈校长好笑的答。
钟意秋:“哈哈哈哈!”
天黑了他们才回来,肖鸣夜、六子、余博山、高小包、袁老虎,再加上杨林森,这帮人每一个都是十足的吃货,钟意秋一看这架势就知道酒肯定不够,又去供销社买酒,走前冲王文俊使了个眼色,王老师翻了个白眼,又骂骂咧咧的继续去加菜。
果然不出所料,刚开局菜都还没上齐,一人一瓶就先喝光了一箱,钟意秋没喝酒,为了助兴一口气干了两瓶冰汽水,舒服的直打嗝。
他本来坐在肖鸣夜和六子中间,余博山趁肖鸣夜走开的半分钟时间,就立马就抢了他的位置,等肖鸣夜回来怎么瞪眼,他就是死死的坐在凳子上不走。
钟意秋左右为难,转过身伸出左手食指在自己脸上点了点,肖鸣夜无奈的笑笑,坐其他位置了。
这是他俩的暗号,钟意秋每天想着法子的逗肖鸣夜,故意惹他生气,就爱看他气的瞪眼却又舍不得收拾自己的样子,但是他又最会卖乖,一旦把人家惹急了,又凑上去献殷勤。
每次都用手指点着自己脸说:“我知道错了,二哥要是原谅我的话就亲亲我。”
这句话一说小动作一做,肖鸣夜天大的暴脾气都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几圈酒喝下来,杨林森彻底放飞自我,把警服都脱了露出一身肌肉,王文俊手贱的摸了摸,稀奇的问:“你这毛是真的假的?咋长的啊?”
杨林森还挺骄傲,“当然是真的,只许看不许摸啊!”
农村的木椅都是木匠手工做的,结实但不大,靠背也窄,杨林森还不老实,身体往后压着把椅子前面两个腿翘起来,只靠后面两条腿支撑,他烟瘾很大,几乎烟不离手,抽了一口说:“不能干喝酒啊,钟老师,你叫我来为啥事?”
钟意秋还没答,沈校长先说话了,“为了我们学校的事情,德营大队从去年开始,有人在村民之间传教,具体情况不清楚,是不是邪|教也不能轻易断定,但是现在直接影响到学生上学了,这学期开学四十六个学生没来报名,经过调查了解后,有二十七个学生是因为家长信教,不让孩子来上学,我们想请警察帮忙查明。”
杨林森几口就抽完一根烟,啪啪的在身上拍蚊子,阴阳怪气的说:“我长这么猥琐,能帮上忙吗?”
一句话噎的沈校长哑口无言,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干瞪眼生气。
肖鸣夜拿起啤酒瓶和杨林森面前的瓶子碰了一下,冷冷的说:“别废话了。”
袁老虎也跟着说:“对,这不光是学校的事儿,也是我们大队的,以前看这帮人不觉得有啥,这段时间越来越不像话了,这马上都秋收了,好多户人家跟中了邪似的,说世界都要毁灭了,干活有啥用?尽他娘的扯淡!”
杨林森不再扯闲篇,直接了当的说:“第一,抓现场,在他们开大会人多的时候,第二,证据,不管是笔记还是收钱的证据,能说服几个证人最好,第三,找到那几个头儿,擒贼擒王,抓了他们,谎言才容易破,第四才是向村民揭穿piàn • jú。”
他说的清晰明了,听起来很简单似的,但是仔细想想又没那么容易。
王文俊说:“那就抓那个胡什么朋不就行了,他是个头儿?”
杨林森:“可以抓,但是要抓现场,如果真的定罪,还需要证据。”
钟意秋问,“他们上课或者传教时的录音可以吗?”
“可以,但是只能作为一部分。”
钟意秋突发奇想,“假装成信教的混进他们里面,不就很容易收集到证据了嘛?”
杨林森拍手称赞,“好方法!你们谁来?你?”
“滚蛋!”中间隔着一个人,肖鸣夜一脚把他蹬翻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谁最期盼义叔回来?
骂骂咧咧不想做饭的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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