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鸿说,谢谢严先生的大力帮助,小爷能在京站稳脚跟,都是严先生和白先生的帮忙。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阿鸿还说,小爷就是主子,严先生也是他的恩人,日后小爷和严生需要他,他必万死不辞。为小爷严生效犬马之劳。也请严生有时间去濠镜走走,他会好好款待严生。”
弄得严慎很尴尬,这话他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不用这么客气。哦对了楚洛都不想回家了,天天在医院忙,是不是有什么难题不好解决?”
“没有,严生,小爷过来就是玩的,我们跟小爷的时间最长,所以彼此之间没什么上下级的区别,小爷过来会听听那边的事情,那几家人在干嘛,生意上的小事,大多时候我们在打牌。小爷说,他被管的太紧了,也没人陪他打牌,他想玩都找不到伴儿,过过手瘾。”
严慎点点头,懂了,死小子还是为了玩都不去上课了。
“阿鸿,你知道他是学生吧,他不上课你不会督促他几句吗?”
阿鸿用力摇头,急的粤语一串串的。
“阿鸿说,他不敢的,小爷很不喜欢有人管他。再说那是主子,仆人没权利管主子的事儿。”
那么讨厌约束的人偏偏被自己管的紧紧地,不管他还不高兴呢。这点特殊和乖顺,让严慎心情非常好。
“小爷也很累的,他也需要休息放松。珠宝被抢后,阿鸿消失了,各种流言蜚语,小爷担心阿鸿他们,濠镜的生意还群龙无首,二房三房不断趁机作乱想对小爷酒店生意下手。还是大姑娘从国外回去,强势镇压,把各房逼退。那几天小爷也不好过,他打牌放松也没关系啊。”
严慎听保镖这么说,赞同的点点头,楚洛承受的也很多。
总是喊他小朋友,其实有几个同龄年的人有他承受的多?经历的多?
真是他那话,不狠会死的。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的珠宝被抢,各方蠢蠢欲动。真要出点什么事,他能被生吞活剥了。
“小爷和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聚在一起说说话,说着说着就时间晚了,去了也迟到了,那就不去了。”
嗯嗯嗯,是的,已经迟到了,不如……严慎刚顺着他们思路往下琢磨,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几天他都去上学?”
“没有。他说请假了,老师允许他不去上课。”
“阿鸿住了五天医院,他就在医院呆了五天?”
“是的。”
“不是!”
阿鸿终于憋住一句能听懂的普通话,但是很快又说回粤语。
保镖听完也频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