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叮嘱楚玉暖,需要你东奔西走的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飞过来容易,解决了再回去也不耽误我什么。
楚玉暖也答应了,严慎这才忐忑不安的回了琴岛。
女室内设计师一直盯着室内装修的进度,脚手架倒下去有个铁丝划破了脸,马上联系京方面,转院去京,接受治疗,女人的容貌至关重要,这要是毁容了这女孩的一生就毁了。
没有死人,但是伤的都挺重,受伤五个人,其中有一个人很惨,摔下来的时候脚手架有一根钢管尖部朝上,从后背穿过前胸,把人像串糖葫芦一样穿上了。情况危重。严慎马不停蹄的又找专家,一直到这些受伤的患者陆陆续续做完手术回到病房,看着被穿透肚子的工人也进了ICU,严慎这才彻底松口气。
回去的时候,靠在床上就起不来了。头疼,疼的像打锤子再砸他的脑袋,砸的他恶心干呕,眼眶突突的疼,瞳孔眼睛都往外涨着那么难受。
老了,连续工作,高强度的工作半个月,身体就吃不消了。
不过床上和楚洛那什么不老这就很好。
苦中作乐,用冷吹洗了头,似乎缓解了一些。吃了止疼药,好好睡一觉就好。
“感冒啦?太可怜了,听听这性感的小鼻音难以想象你擤鼻涕的样子。”
楚洛有点幸灾乐祸的。严慎按着剧痛的太阳穴有点哭笑不得。
“我感冒你就这么高兴?”
“我感冒的时候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