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工作室说是仓库,其实是谦虚了的,拿出去做私人展览馆都绰绰有余,郁容进了门倒也不着急上二楼找江姜,然而上下打量起了布置。走了一圈都看了一遍才悠哉哉地上了楼。
然后就换郁容愣住了,江姜的头发比刚回国的时候长了不少,用了一个细金的抓夹松松抓在了脑后,再加上他身上宽松的棉质复古睡裙,看背影真是活脱脱一个女生。
江姜听见动静,就七手八脚地从豆袋沙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看到郁容表情,倒不着急过去了,他提起裙摆,慢慢地转了一个圈,问:“像不像女孩子呀?”
郁容一乐,“不认识你的人是真的看不出来。”他朝江姜的胸口隔空一点,“除了胸平了点。你这是干什么呢?”
江姜抓着郁容的袖子,给他讲自己的作品,“我的毕设有一份是关于自画像和二元性别的内容……”
他讲着讲着相似来了灵感,抓起地上的草稿纸又开始涂涂画画,把郁容晾在了一边。
郁大少爷就自作主张地占据了江姜的沙发,打起了游戏,眼见两盘打完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江姜还没有分毫搭理自己的意思。
“宝贝儿。”郁容喊了他一声。
江姜含糊嗯了一下,但连头都没转。
但在下一刻,就叫人连人带调色盘抱了起来一同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江姜高高举着自己的调色盘,以免糊自己一声身颜料,“诶呀,你干什么呀。”
郁容把脸埋在他柔软的脖颈里,吸了吸鼻子,话讲得坦诚又直白,“想zuò • ài。”
江姜内心挣扎纠结,面上冷酷无情,“可是我想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