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容赶紧两个健步上去,一手一个地拽住,板着脸教训道:“多大人了,路也不会走?”
一行人爬到了山顶,坐上了越峰缆车直接跨越雪谷到了对面的滑雪场,郁容不喜欢滑雪,因为怕摔连学都不想学。
他到了雪场上的休息站,就十分自觉地坐下开始点喝的,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江姜从小在北国长大,和半吊子的郁文玉齐凯言不在一条道,打了个招呼就找不到人了,只留下齐凯言和郁文玉有些尴尬的面面相觑。
“分开走好了。”郁文玉无所谓地努了努嘴。
齐凯言却破天荒地开口相邀,“一起吧。”又怕郁文玉拒绝,他补充道:“我有话和你说。”
郁文玉挑了一下眉,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百米开外的休息站,还是踩进了卡扣跟了上去。
齐凯言和他滑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切入正题,他问得很直白,“你以前对我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让你一夜之间就变了脸,还是之前就是装的呢?我照顾你这么久,当时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四个字在郁文玉的舌尖打了个转,他摘了滑雪镜,转头笑着问:“我是什么样的人?”